崇教殿小厨房本来就只是起个灶的活计,来的工匠多,本来就是两日的功夫,也是工匠多做了个架子,多费些功夫。小厨房今日就可以使用,故而一早东宫的大厨房就送了食材过来,也多来了一个厨子。
或许是昨日被折腾得厉害,又或许是昨日头发未干透就睡下,墨挽歌今早起来有些发热。
自从墨挽歌住进崇教殿,药炉是最常用的家伙,日日用着。墨挽歌本就怕苦,这几日喝药都喝怕了,养心的药昨夜就被她叫停了。今日起来发热身子不适,宁愿忍着也不愿意再让太医来看,再喝那喝不完的苦涩的药了。
只侍了寝,身边的人就不用再担心被遭殃了。墨挽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担心,他若下次还拿身边的人来威胁自己,那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墨挽歌本还在担心赵元休今日若是来了,见到他会觉得两相尴尬,好在直到用过晚膳时候了还没见到他的人影,稍稍安心。
昨日的尽欢,也不知道赵元休用了多大的力气,锁骨腰侧的红痕今日还在且隐隐作痛。晚膳后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墨挽歌进了内室就歇下了。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墨挽歌的身子仿佛真的对赵元休有魔力一般,食髓知味地来了……
即便墨挽歌已经睡下,但是赵元休一心想要进去的话也没人敢拦着。偌大的寝殿只点了两盏蜡烛,光线有些昏暗。赵元休不疾不徐地走到床边,看着女子美好的睡颜,脱下脚上的鞋。
因为实在太过困乏,墨挽歌睡得沉,还在做一个身在墨府的梦,结果仿佛有千斤重的重物压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难受地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一个脑袋,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去了衣裳。那一瞬间她忽然想道:分明做的是同样的事,为什么自己累得不行,而他却精神奕奕?墨挽歌皱了眉头,抬手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挪开。但是不知道是自己力气太小,还是他的脑袋太重,居然半点都没弄走。
赵元休自顾自的。
墨挽歌恼怒,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外扯。
头发被扯的疼痛叫赵元休生气,顺势抬起头来,拍掉她的手,喝道:“你又怎么了!难不成想跟本宫说,昨日做了,今日就不成了?”
墨挽歌扯过一旁的被褥掩在自己身上,盯着赵元休,倔强道:“是!可是殿下别忘了昨日也是你逼我的。”
“呵呵……最后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本来本宫已经要走了,是你拉住本宫!偏生今日又说这样的话。你知道这样叫什么吗?本宫告诉你——做婊子还立牌坊。”赵元休冷笑道。
墨挽歌咬唇,最后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他。不得不退了一步,眼眶微红的解释道:“我今日身子不适,无法侍寝,你要是想就去找你的侧妃。”
“在东宫,你有哪日不是身子不适?一开始是得了风寒,又是心口疼,今儿又是什么?”赵元休挑眉讽刺道。
墨挽歌抓着被褥的手更用力攥紧了,尽可能忘去对方讽刺的话语,咬牙解释:“今日起来就发热,实在无法侍寝。你要是心疼宫里的药材,直接放我回墨府就是了。”
听了墨挽歌后面的话,赵元休更加不悦。有意气她,就抬手贴在她的额头,果真,摸着的确是有点热,不过也只是有点。
墨挽歌看他这样做就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不由得微松一口气。她的表情被赵元休看在眼里,赵元休突然把脑袋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发热了更好。本宫听闻,若是发热的话,更是能让人欲罢不能。”
墨挽歌闭上眼睛,睫毛不停颤抖着,红唇轻启:“若是我说我不愿意呢?”
“这样的话……这次杀谁由你来决定,如何,本宫的太子妃?”赵元休捏着她的头发在手里把玩着。
墨挽歌原先睡得好好,再一次被拖起来,又重复着昨日被做过的暴行。从一开始墨挽歌就跟不上他的速度,进入的时候便缓不过气,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抽噎。
“疼。”墨挽歌唤了一句。
你这个女人,以后只能是我的。如果再说去什么别的地方,就别怪我毁了那个地方……赵元休发狠了想道,身上的动作愈发厉害。
一场下来,赵元休也没讨到好,昨日被抓出来的道道红痕上今日又添了不少新的,肩上也被咬得沁出血珠来。不过,赵元休说的话的确没错,墨挽歌发热,的确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墨挽歌晕了醒,醒了晕,直到她听到了三更的钟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