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天地间一切仿佛皆是虚无,美的缥缈。于皇宫言,更是流翠泻玉般,宫内的景色被渡上一层银色。
身上的人仿佛有用不仅的气力般,也未曾顾忌女子初经人事需得浅尝即止,一遍又一遍地索求。起初还能以低低的呼声来消去些许痛楚,但这会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墨挽歌慢慢合上眼睛,肉体和意识即将分离的特别的感觉,现实与梦境变得模糊,仿佛飘荡在湖里的一叶孤舟,无可依靠。
欲罢不能,身下的女子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欲罢不能。眼看着身下的她晕过去,赵元休目光复杂地看着墨挽歌,既爱怜,又厌恶。又过了许久,汗水打湿了她的发,贴在白皙的脸上,赵元休慢慢把湿发从她脸上划走。
赵元休起身之后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自己动手穿上衣裳,踩上靴子之后又走回床榻前,扯了被褥给床上的女子盖上。
神清气爽的走出寝殿,赵元休走过正殿的时候顿了顿,发觉灰蒙蒙的正殿里头多了几样颜色鲜艳的摆设。依着外边传来的光亮打量了屋里桌上放着的几样摆设,他又环视了四周,继而大跨步往外走。
正殿外面已经掌了灯,正殿里没人敢进来也就没点烛火,只有从外边传进来的光亮,因而殿里是是灰蒙蒙的。
推开正殿的门,赵元休径直走了出去。跟着过来的太监忙不迭地跟上去,在后边低声询问道:“殿下,这么晚了想必殿下也饿了,咱是回书房用膳呢还是去侧妃娘娘那儿呢?”
赵元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后边正殿的门,墨挽歌的贴身丫鬟正走进去。她们几个是墨挽歌为了护着而委身于自己身下的侍女,莫名生出些不爽,赵元休挑眉,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戌时末亥时初了。”小太监躬身回答道。
两个时辰有余。赵元休哼了一声,随即往外走去,一边吩咐道:“回书房去。崇教殿小厨房还没做好,待会让念青送些吃食过来。”
“奴才遵旨。”小太监应了一句,跨着腿急急地跟着赵元休往外走。
浅夏、青柠年纪尚小,也未曾了解关于闺房之中的事儿。同玉盏一道进了寝殿,实在是寝殿的味道太过难闻,浅夏、青柠二人觉得呛得慌,不约而同地抽出手帕掩住口鼻。青柠更是皱着眉头问道:“姑姑,这是什么味道啊。”
玉盏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先把灯点上吧。”说着,她已经摸黑走到床榻边。
玉盏往床上看,看得清墨挽歌已经睡着的,被子盖了她大半个身子,只一双玉足还在外边。
寝殿里已经点上灯了,几盏蜡烛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寝殿。这样,她们也才看清楚,墨挽歌今日穿的碧罗衣已经被撕坏扔在地上了。浅夏与青柠对视一眼,皆是朝着床榻走去。
玉盏抓住被褥稍微掀起,看到眼前的一幕叫她双眸紧缩,而同样看到的两个小丫头忍不住惊呼——白皙透亮的酮体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玉盏把被褥盖紧了,“快去备热水,让姑娘沐浴。”
两个小丫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手忙脚乱,便依照玉盏的话出去备热水了。玉盏自己则是为墨挽歌找出一套新衣裳来,为她穿上衣服。
墨挽歌也是累得紧了,即便是玉盏给她穿上衣裳,好一阵折腾她也未醒。是在玉盏和浅夏扶着她去沐浴的路上,她才醒来。
墨挽歌沉默着浸入兑了玫瑰水的浴桶中,坐在热水之中,身上的酸痛也舒缓了些。之前林氏还同自己说起闺房之事,没想到是这么痛的事儿。墨挽歌疲惫地皱眉,憋气把脑袋也沉进水里去。
直到手脚都泡皱了,墨挽歌才从浴桶里起来。不得不承认,泡了个热水澡觉得浑身上下舒服了许多,但也还是酸痛。
玉盏给她穿上一套新衣裳,扶着她回到正殿去。
能随意出入崇教殿的念青送来了不少吃食,顾及到时候不早,念青拿的吃食都是容易消化的。满满摆了一桌子。
自下午到方才赵元休离去,墨挽歌被折腾了许久,期间错过用晚膳的时间,墨挽歌早就饿了。她也没有亏待自己,捡着自己喜欢的吃了不少。
因为头发未干,墨挽歌就没有直接上床歇息,即便是又困又累,她还是坐在正殿里边与玉盏她们说话,结果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承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