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没有孕育出一个绝巅，难道真的是人类就不如变异兽吗？”

方凡的话语勾起周瑜一个内心深处隐藏了很久的疑惑。

对，周瑜曾经自然是看到了这点，也疑惑过这点，思考过如何解决，可由于没有龙脉的数据、样本进行推测，所以无果。

“为什么？”

周瑜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人族要的是族群绝巅，而不是族群的绝巅。

区区一字，可代表的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真要个体绝巅，人族前十诸侯基本上都可以满足条件。

可人族就算有十个绝巅又如何？”

方凡语气不屑的说道，周瑜都被深深震撼了。

“有绝巅就被称之为绝巅种族？配吗？

要是绝巅死了呢？那它的种族还是绝巅种族吗？

这个种族又有什么资格称之为绝巅种族呢？

历史绝巅种族吗？”

“不，他们的绝巅和族群没有任何关系，绝巅就是绝巅，他是凭借着自己成为绝巅的，种族只是受绝巅的庇护。

只要绝巅不承认，或者绝巅死亡，那它就不是绝巅种族，只是普通种族。

这些绝巅是我们想要的吗？”

方凡反问道，让周瑜陷入了沉思，随即立刻得出了结论，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是！”

方凡眼角闪过一抹欣慰。

“对，不是，否则以宁安对符文的研究、对龙脉的研究、掌控的龙脉数量、甚至是掌控世界的数量。

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成为绝巅吗？”

方凡继续反问道，周瑜稍稍一想就惊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方凡。

方凡嘴角微微上扬。

“我想答案已经在你心中，自然是可以。

不过为此付出的代价或许就是小世界破碎、龙脉枯竭、符文科技发展缓慢。

那别说是售卖武器给全中原、武装全中原的领地了，就连武装自己或许都做不到。

那样我的确会成为绝巅，可宁安、可人族也就那样了。

或许我一心情不好，打个响指就灭掉一半人族，其他人还得笑着夸我响指打的好，打的真响亮，要不要再打一个玩玩。

这种绝巅，是你想要的吗？”

周瑜一下不寒而栗，忽然越发觉得方凡变得崇高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夹杂着丝丝敬畏。

扪心自问，若是我身处这个位置，我会如何选择？

“嗯，说远了，总之这座浮空城就是我给人族绝巅的答案。

这才是真正族群塑造的绝巅，可以源源不断出现的绝巅，这样的人族才能是可以传承万载、在世间沉浮当永不衰败的.......真正的绝巅人族！”

方凡看着感同身受，对自己膜拜、敬畏的周瑜，脸色肃穆，心中却是笑开了花。

“噗！我果然值得膜拜，差点我自己都信了。

妈蛋，鬼知道那些个绝巅是怎么做到的，窃取龙脉本源变相等于窃取天地本源，这真的不会遭雷劈吗？

损天肥己，真是老天亲儿子，不孝子啊！！！”

唔，这柠檬真酸呐。

心中狂躁，但脸色无比肃穆，周瑜看了肃然起敬，顶礼膜拜。

“人王高洁，公瑾远不如之，真乃圣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