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虚没有说什么，他非常清楚自己本体的担心，毕竟是分身，也不想在此事计较，而且也计较不了，人家可是本体，他现在就算是神灵又如何，而且自己与自己计较，根本没什么意思。

“我的神格等级进阶了，想不到这样进阶了，只是神格进阶了，却没有真正晋升成为大神。”江虚叹道。

江凡思索了一会才说道，“大神不是那么好晋升的，不过神格已经进阶，晋升大神只是时间问题了，接下来，你只需要将次元重铸成为次元神国，然后将神国祭坛炼成，想来应该可以晋升啊。”

“是呀，想不到大神居然有如此威能，没有晋升前，根本无法想像大神有着怎么样的威能，可以说，大神之下，再多的真神也没用。”江虚叹道。

江凡也说道，“无论是神灵，还是合道大能，后面的境界，每一个境界的差距更大，大得没法以道理去计。”

“还好……还好，拉尔托奥回归后，一直没有恢复成为大神，否则后果……”江虚都不敢想下去。

江凡也是神色一疑，“看来，远古神灵非同寻常，特别是那些大神，人们在远古的时候，可能已经有次元神国了，被封印的时候，可能同时被人祖将他们的次元神国给打破了。”

“我获得远古命运之神的意志，知道那些远古神灵确实拥有次元神国，不过他们以次元空间凝炼的神国，并非像我现在一样，而是缓慢渗透影响为主，这样的神国，需要无数岁月去凝炼，还有领悟次元中的法则，现在我虽然没有晋升成为真正的大神，但是面对那样的大神根本不惧，甚至能将他们灭杀。”江虚一脸自信。

江凡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那些远古神灵凝炼次元神国的方法，虽然说很安全，但是无法完掌控次元神国的法则，只能影响利用，而我……现在完全掌控了这个次元的法则，那可是一千八百零七道法则呀，虽然只演化成型六百道法则，但是其威力，根本不是那些远古神灵能比的。”江虚说着一脸自信。

江凡心中一动，想到了隐音，问道，“既然如此，你面对隐音的话，是不是对手？”

“不知道，那一次见到她动手，九道法则，威力非常大，虽然只是九道，但那九道法则，非常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法则，似乎只是一道法则，就有着恐怖的力量。”江虚摇头，他现在也无法估计隐音的实力。

“怎么会，只是九道法则，难道九道法则，还能比你掌控的六百多道成型的法则还厉害不成？”江凡震惊道。

江虚摇头，“本体你还没突破到炼虚合道，不明白法则之间的差别，比如，命运法则，若是完全掌控命运法则，只需要一道，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威力，甚至可能比隐音掌控的那九道法则还厉害。”

“原来如此。”江凡有点明白了，“若是掌控完整的空间法则，岂不是更厉害？”

“不知道，无论是神灵，还是合道大能，可能没人能掌控完整的空间法则，要知道，整个宇宙，不知道有多少空间的存在，便是宇宙空间法则，也无法感应，无数法则结合，重新凝炼成一道完整的空间法则，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江虚再次摇头。

江凡想想也是，宇宙中时刻都有无量空间生成和毁灭，更有无数次元形成又有大量次元进毁灭，还有位面，而这些空间，次元，位面全是依托宇宙而存在，正是这些存在，使得宇宙不断进化，空间法则也在时刻变化中，每时每刻都在提升。

这样估计下来，宇宙简直不是时刻都在成长，一直在进化。

然而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难道宇宙没有毁灭的时候，一直成长下去吗？这根本不可能。

然而宇宙在进入毁灭前，宇宙便一直在成长着，空间自然也一直在变化着，更为神秘的时间更是无法揣测，至于宇宙中的命运，连揣测的起源都没有，因为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命运。

“本体，其实你的潜力更大，不过，似乎走上了歧路，现在重新开始还来得及。”江虚似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江凡一惊，皱眉一会才问道，“怎么回事，说说看。”

“本体，你忘了，你一切根本在你的那个精神空间，说是精神空间也不对，只是有着精神空间的特姓，似乎是更为神秘的空间，按我的分析，应该叫心灵空间更合适，正是如此，隐音才看不出什么来，而我直到现在，也感应不到你那个空间的存在。”江虚原本以为，他是实力不够的原因，加上江凡是本体，他才无法感应江凡那个神秘的空间，现在实力再次增长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江凡听得一怔，低头沉思起来。

精神空间，心灵空间，两者看似相差不大，实际有着很大的不同。精神空间，只是以精神力演化出的空间，这样的空间，若说神秘也不太可能，因为炼神返回虚的强者，就能以精神力演化出一个精神空间。

心灵空间，从心灵就知道其神奇了，自古以来，直到现在，也没人能解释清楚心灵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