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些,瞳仁中映着远处腾烧的战火,灼灼摄人,呼吸明显因此而乱了节奏。他的蹼爪反扣住我的手腕,却并没有使出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力道,而是将我的手抓近他的鼻子,一寸一寸仔细的深嗅着,神情就好像第一次吃蜂蜜蛋糕小孩那样既谨慎疑惑,又难以自持的兴奋着。
我忽然意识到,在遇见我之前,阿伽雷斯真的是个可怜的“老修道士鱼”,难怪我之前接近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大,他没有碰过其他人类,所以饥渴成了当时我在深海实验室里上看见的那幅疯狂的样子。阿伽雷斯曾经告诉我他在发散人鱼孢子之后才会出现发情期,也许在那之前他不能进行交配,也许这是某种首领的特殊禁忌。他憋了大概有几百年……我的老天!
我幸灾乐祸的想着,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凑近他的耳畔,低哑的耳语:“嘿,让我来安慰你吧…”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更紧了,呼吸声骤然加重,潮湿的气流喷在我的脖子上。我则顺势翻身骑跨在了他的鱼尾之上,献祭似的将自己奉献给了这条“老修道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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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在遇见我之前,阿伽雷斯真的是个可怜的“老修道士鱼”,难怪我之前接近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大,他没有碰过其他人类,所以饥渴成了当时我在深海实验室里上看见的那幅疯狂的样子。阿伽雷斯曾经告诉我他在发散人鱼孢子之后才会出现发情期,也许在那之前他不能进行交配,也许这是某种首领的特殊禁忌。他憋了大概有几百年……我的老天!我幸灾乐祸的噗了一声,强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凑近他的耳畔,低哑的耳语:“嘿,让我来安慰你吧…”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更紧了,呼吸声骤然加重,潮湿的气流喷在我的脖子上。我则顺势翻身骑跨在了他的鱼尾之上,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阻隔的压着他的鳞膜,而他那硕大的性器分明已经硬硬的勃起,探出半个头来,像根粗大的棍子般顶住了我的屁股。我一下子也起了反应,半硬不软着抬起头的玩意涨痛难忍,我只好微微抬起屁股,眼见阿伽雷斯盯着底下的光景,喉结滚动着,颧骨处泛起一片充血的深色。
燥血轰然自下而上的冲上来,使我的整颗头脑肿胀似的发起热来,脸颊热辣辣的,我不敢与他的眼神对视了,否则我压根没法放下脸继续下去。但羞耻感此刻已经不能阻止我的主动,我闭上眼睛,在阿伽雷斯欲望高涨的时刻,将他的家伙一寸一寸纳进我的体内。
那惊人的尺寸无论我承受过多少回都没法在生理上习惯,被他撑得不得不大大张开双腿,跪趴在他的上半身上,腿肚子发抖,屁股承受着整个人的重量压下去,这种姿势令他立刻深深嵌进了我的体内。我立刻犹如弹簧似的打了个大大的抖,性器高高挺立,戳在阿伽雷斯的腹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