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能看见你。”
他选择坦白。
不过,得慢慢来。
“昨日便隐约能看到些人影了,孤本想等好些了再与你说的。”
“怕你担心。”
便见小姑娘的神色顿时由悲转喜,忙挣开他,眼眶红红却是极为激动开心地在用手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像是破涕为笑之后的狂喜,“我还以为…还以为……”
“如今…如今可看得清了,零随,你看得到我的手在挥麽?…还有颜色…颜色…”她几乎是凌乱地寻了一圈,才找到一个略微鲜艳些的物体,好不容易摸来,却是自己的肚兜,然依旧开心地在男人面前直晃,不断问道:“可看得见…看得见是什么颜色?”
“我的手指…你看我的手指现在几根?…零随…零随?你能看见嘛?”
他都看得见。
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是衣衫不整,明明是丝发凌乱,月色就这样像世间最轻柔的纱一般轻轻拢在她身上,一如那日水牢初见,她青纱半潮,纤细的曲线在灯光下的诱人模样,似乎那时,就彻底破进了他本该一辈子无波的世界。
也或许还要更早……
俪山夜集…俪山夜集,她嘴里唤的不是濯黎…也不是玄拓,只是他…不是上君,也不是冷冰冰的陛下…而是零随。
雩岑正激动欣喜着,却见零随却只是呆呆愣愣地盯着她的双眸一言不发,完全将她一番瞎忙活的检验视若无物,反倒像是她自己颇为无聊地在唱独角戏,哪知她刚欲收手,男人却是一个俯身猝不及防地重重吻上她,顺势翻倒,竟把她成后入状压在了地面的斗篷上。
不知何时在她体内硬挺如初的欲棒随之猛烈撞击起来,男人极为缠绵地几乎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掰过她脑袋接吻的口舌一刻未松,跨下更是接二连三地送得更狠。
“唔唔唔…嗯……”这人突然发的什么神经。
雩岑被如此凶猛地吻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眼角余光却见得低低的弦月不受控地越升越高,明显偏离了她当初想速战速决的计划。
呜呜呜……不是说好只做一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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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着早看早享受,晚看亏百万的精神我把本来年三十要更的先放了,当然也可以理解成我年三十请假去吃年夜饭,这是补的前天的欠更哈哈哈哈
这几天有点感冒,再加上刚刚复诊了牙套,晚上睡觉都有点酸疼得睡不着,不过目前已经好多啦
大年初一缘更,暂时不知道有没有别的安排,如果有空的话我就更,没空从初二开始~
因为戏份偏了又不能一刀砍,所以零随的戏份暂时还有一阵,但是为了弥补其他男主,我准备把他后面的戏份砍一些,跟其他臭男人平衡一下吼吼吼
具体的,就先祝大家新年快乐啦啦啦,最近出门要记得戴口罩,注意身体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