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有见到你,就好像灵魂忽然被偷走了一样。”
“托托这些天在绕着你的缝纫台打转,好像在找你去了哪儿。”
“我一切都好,平日里也有照顾好自己。”
“晚晚,有时候哪怕只是看见你的枕头,我也会忍不住笑起来。”
“从前很多时候,不懂你存在有多重要。”
“等你走了很远以后,忽然觉得连浓茶都没了味道。”
“晚晚……好想念你。”
“想早一些看见你,想看到你的笑容。”
“明明只是分开两个月,却好像是两年一样。”
他一边读着这些字句,一边声音也渐渐低沉下来。
八封信的内容各不一样,却都是毫无改变的温柔字句。
有的在和他讲述去庄园里的见闻,给他描述那湖泊里的游鱼、在林间追逐着野兔的猎犬。
有的只絮絮谈论着自己最近在看哪一本故事,又看到了哪一句诗想到了什么。
笔调平淡中带着些许的生活气息,仿佛像是一个又一个长长的电话,在贴耳讲着什么故事。
每一封信都很厚,因为除了三四页的信件之外,还会给他寄一些其他的东西。
越亦晚在检查完之后,示意镜头可以过来拍,并不触犯隐私。
这里面有花慕之手抄的长诗,从文艺复兴时期波利齐亚诺写给西蒙内塔的情诗,到如同咏叹调一般的台词。
“——他的胸膛就像五月的玫瑰,他的双唇有如草莓。”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他低头念着他们曾经一起读过的诗,一边伸手拿出信封里夹着的草叶。
有花慕之亲手做的月季花书签,有已经微微变色的金鱼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