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哥哥在他身边……好像也挺无奈的,”她扁了扁嘴道:“哪儿有加班还要人陪的道理,本来都跟我约好了去射箭来着。”
“是吗?”
太后看着台上那些超模穿着的长裙礼服,忽然挺想打电话叫人买个同款的手镯来。
那个镶蓝宝石的还挺好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花盈之捏着肩,语气又变得颇为玩味:“哪儿有男人用针线的道理,也真是太阴柔了一点。”
“是吗?”太后忽然回过神来,直接往前坐了一些,离她远了一寸:“从皇帝到你二表哥,身上可全都穿过他做的衣服。”
花盈之还没发觉自己快踢到钢板了,只笑盈盈道:“嫂子亲手做的,能洗几回呀,我下次去古驰那边给您送几件更好的。”
你嫂子去年还跟他们的主品人一起在巴黎看秀呢。
太后也懒得教这小姑娘做人,只摆摆手道:“我乏了,你先下去吧。”
花盈之愣了一下,终于感觉到自己不招人待见了。
这——这不对劲啊。
她去哪家串门,又或者平时在学校里呆着,跟谁不是几句话就能摆弄挑拨的?
怎么这家人现在变得油盐不进了?全都护着那跟东方不败似的臭男人?
出来的这会儿,花慕之刚好从宫门口走了进来,为的是来找太后娘娘聊下次出去玩的事。
晚晚跟他商量好了时间和去处,想着带老太太去喝最正宗的芋头鱼头汤。
这一走进来,迎面就是那穿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胸脯没二两肉就急着露出来。
他站定了一些,还是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哥!”花盈之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等会一起去看花划船怎么样?”
“晚点还有事,你可以先自己去玩。”花慕之保持着距离道:“若是看上喜欢的花,可以让霍御侍帮你摘了带回住处去。”
“霍御侍霍御侍又是霍御侍,”花盈之失望道:“哥,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现在怎么都不陪我了?”
花慕之愣了一下,也有点没搞懂这姑娘的脑回路,失笑道:“我都已婚了,当然更要顾着雍王才对啊。”
“他不也是个男人吗,还用这么仔细着啊。”花盈之不依不饶道:“这要是说出去,人家都觉得小心眼善妒忌呢。”
可下一秒,那向来温润爱笑的太子忽然变了脸色。
他看起来严肃而眼神微冷,连语气都带着淡淡的寒意。
“他再如何,那也都是我惯的。”
“怎么,你想连我也一块数落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