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午:“……帽衫很奇怪吗?”而后又想到他们上一次见面,自己因为舍不得大白,根本没心情打扮,只在睡衣外边胡乱套了件外套, 不伦不类邋里邋遢。
“不奇怪不奇怪!”大帆忙解释,“你这一套很精神,很帅。”
帽衫能帅到哪儿去?不过肯定比哆啦a梦睡衣配皮夹克要帅。
乔午干咳一声:“走吧。”
上了车,乔午貌似不经意地问:“你上次发微信, 说生病了,好些了吗?”
大帆明显被这句关心取~悦到了:“好多了,谢谢你还记挂着。”
“……”,乔午总觉得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干脆也不铺垫了,直接了当地问:“你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或者奇怪的人?”
大帆摇头,挺懵懂地说:“没有啊,怎么了?”
乔午直言:“你印堂发黑。”
大帆沉默片刻,而后就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也太可爱了。”
“……”,乔午觉得这话没法接,于是识相地闭了嘴。
接触了风水了这一行,别的没学会,他倒是明白了扁鹊为什么死,因为他上赶着想给蔡桓公治病的时候,丫自己根本没有临床症状!那还不把扁鹊当骗子了?
风水先生的队伍里,原本就混迹了不少骗子,让不少人直接把“风水”和“骗子”画了等号。乔午可不想被人当成诈骗犯,尤其是作为大白的前任主人。
大约十几分钟车程,并不算远,进了小区,大帆熟练地把车停上了挨着单元楼的人行道上,人行道比车道高处一个台阶,再往里就是绿化区,一排矮树整整齐齐地伸出一截来,车就只能斜斜地骑在人行道上,两边轮子一高一低。
乔午虽然自己没有车,可燕市的车展一场没落下,有时间就逛逛4s店,买车的想法从来没断过,万事俱备只欠摇号。
因此知道大帆这辆车裸车就三十七八万,全下来肯定超过四十,虽不算豪车但也不便宜,看着保养得很好,也是爱车的人,不至于连个停车位也没有。
“这么停,时间长了,容易让大轴不平衡,对车不好。”乔午道。
“没办法,”大帆讪笑,“刚搬过来,没租到停车位。”说到这里,他语气里透出些得意:“这地段没有新开盘的房子,只能买二手,不过也是毛坯,前房主屯着升值的,刚装修好,昨天才搬进来,带你去看看。”
燕市的放假现在高得令人发指,能在这种地段买上一套房子,的确值得得意一下。
“大白特别乖,你什么时候想来看它,我随时去接你。”大帆一边说,一边开了门,话卡在嗓子眼里,就愣住了。
只见“乖乖”的大白猫,正兢兢业业地刨墙。刚刷好的白色墙面,面粉似的掉了一地,还真刮出了一大~片水泥墙体。
乔午:“……”
大帆:“……”
白斓听到开门声,扭过头去,看到“前主人”和“现主人”一起出现在大门口,大毛球似的的身体,明显僵硬了片刻,可之后,就又扭过头去,撅着肥屁~股继续刨墙,好像还在生乔午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