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修)(2 / 2)

榴花怨东风 蓬莱 2413 字 24天前

“想什么呢,这种时候不要走神。”段余甯钳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和加湿器,两个人唇舌相接,交换津液,段余甯把她按倒,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一只软枕。

“段小沛,腿打开。”

翁沛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腿拉开到最大。

他先在翁沛的屁股底下垫了两张卫生纸,防止淫液流下来打湿枕头。然后才把手指插进她的逼里面,一边抠她下面的嫩穴一边摸她上面的小奶子。

翁沛低头看他指奸自己的私处,小花瓣一缩一缩的,跟小嘴一样吸着段余甯修长的手指。

她有点好奇,问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很热很紧,”段余甯抬头看她,“你要不要自己摸摸?”

她被他牵引着手,往自己的小穴里戳了戳,只进入一个手指头,就评判道:“好窄。”

“没有被我插进去过,当然比较窄。”

翁沛道:“说的好像就该是你插进去一样……啊唔好疼……”

段余甯掐着她的小阴蒂:“当然就该是我,其他的人你想都不要想。”

“我以后也会有男朋友的!我也要结婚的!”

段余甯静静地骂了句脏话,他用力扯开她的小花唇:“还想着你的学长呢?这么想去找他谈恋爱?还想不想考大学了?”

“呜要考……要考的呀……你不要掐……”她又疼又害怕,讨好地伸出手想去抱他。

段余甯冷冷地问:“喜不喜欢我?”

“喜欢……”

拇指狠狠压住那粒蜜豆:“喜欢我还是喜欢陶珞?”

“啊哈……都、都喜欢……唔……不要揉了……”

段余甯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拓张:“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说都喜欢。”

“再说一遍,到底喜欢哪一个?”

翁沛抱不到他,手指只好抓紧了床单,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喜欢你……更喜欢段余甯……啊啊唔……”

花穴喷涌出淫液,她娇软的身子打了个颤,腰肢都似被人抽走了骨头,口中依然喃喃道:“……最喜欢你。”

又一次在他手指的捉弄下高潮了。

段余甯听到满意的答案,就在她额头上赏了个响亮的吻:“回答满分。”

翁沛难过死了,觉得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

下一刻,段余甯就挺着他那根大鸡巴过来了,抵在她的花唇上磨蹭。

“要操你了,”他亲亲她挺立的小奶尖,“笑一个,段小沛同学。”

翁沛眼角还挂着泪珠子,伸手殴打他:“变态!“

”刚才还说喜欢我呢?”龟头挤开小花瓣,往里面挺进。

“唔唔……进去了……好痛!”

敌方阵脚一点都不乱:“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翁沛的腿蹬得笔直,又屈起来,被他一手按下去了:“别捣乱。”

那花洞实在紧窄销魂,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扶着阴茎缓缓推进,肉壁被迫容纳他的硕大,段余甯只觉得有一块上好的丝绒一层层缠绕住自己的阴茎,脑细胞都兴奋。

开荒拓土,直到一处紧缩的幽深入口屏障前停了下来。

“段小沛,我再进去一点,你就要被我破处了,”他拍了一下翁沛的屁股,“做好心理准备。”

他额上的细汗渗出来,在昏黄的灯光里,翁沛的眼睫毛都湿漉漉了,她转动眼珠子望着他:“轻点……段余甯。”

嘱咐了还不如没有嘱咐,段余甯直接撞进去,疼的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泪就跟泄闸的洪水一样往脖子下巴直淌。

“好疼……好疼,段余甯,我说了让你轻点了……”

“呜呜别进去了……要插坏了……”

段余甯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那可怜的小嫩穴被撑大变形,穴口渗出鲜红的血丝来。

“拔出来吧段余甯……我好痛呀……”

他抓着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呼吸都变得热而且重。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开着小灯的卧室,他的床上,像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他终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她被自己的粗大性器钉在身下,四肢舒展开,在暗色系的床单上,如同受刑的圣女。

狰狞的性器抽出来又全根没入,她发出低声的哀泣,恳求他离开她的身体。

他摇摇头,坚定而决绝地进入,快感如水涌来,只能更快更猛烈地撞击冲刺,像狂热的异端教徒,要把带来的火焰与荆棘全部奉上。

汗水从教徒的眉骨处滴落,火焰一次又一次在圣女的体内燃烧盛放,荆棘沾惹了处子的血,终于回归到黑暗的草丛中去。

他停下来,抱住瘫软昏迷的翁沛,亲吻她的头发和额头。

“你要相信我。”

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困在沼泽地里,下半身都被温热软活的湿泥土包裹住,那泥土下面长出了春笋,急着要冒头,不住地戳自己的小穴,后来笋芽越长越大,小穴也被撑得越来越大,笋尖不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没人来救她,没人来把春笋从她的下体里抽走。

她饱受这种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来暖热的潮水,那春笋才从小穴里退离,换成水流漫进来。

怎么会是漫进来?难倒小穴真的被撑得那么大了吗……可恶的春笋。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她看见段余甯睡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的样子真是人畜无害的温柔英俊。

翁沛想翻个身,发现段余甯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用一个抱玩偶的姿势抱着自己。

她拿开段余甯的手臂,扶着腰下了床,腿还是有点酸软无力,私处被操干一整夜,那种异物入侵开拓感还残留在体内,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扭曲。

她关上浴室的门,她在马桶盖上坐下,脱下裤子分开腿,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去查看自己小穴的伤亡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