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已经不能够完全形容了,她觉得他又会玩又胆大,已经能想象的到他做那事的风格,暗暗感叹。世界上最硬的东西除了钻石,就是男高中生的几把,确实在理。虽然他还没有确切的感受到,虽然陆宁鹤也不是男高中生,但四舍五入也可以对号入座了。
他们结束不久,话剧也落下帷幕。
祁善盯着舞台那边看,还有些结束了的怅然。陆宁鹤见她盯着那边,便说:“朝汀老师演出完会留一会,你要去找她吗?我可以找人跟她那边说一声。”
“不了吧,”祁善犹豫了下,想到什么,表情有几分伤感。她表现的不多,还装作无事的说:“我们等他们走了也回去吧。”
等剧场的观众走完,祁善才跟着陆宁鹤离开小看台。外面是一截走廊,要走过去才能出门到停车场。他们两人前脚刚离开走廊,后脚从另一处拐角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妆面还没卸下的女主角朝汀老师。
以他们的角度,恰好看见祁善离开的身影。虽是很快的几秒钟,还是让朝汀注意到了。她停下脚步,往那个方向多看了几眼。
她身边的工作人员问道:“怎么了姐?”
“没事,好像看见认识的人了。”
已经坐上车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宁鹤让司机原路开回。他们走的是人少的小道,还没开出这条路,祁善突然道:“麻烦在前面停一下吧。”
前面路口有间药店,医生给她开的药里有一样她过敏,便只能买另一种,正好这次出来她可以顺便买回去。
陆宁鹤没让她下去,叫了司机。商务车安静地停在树下,街道的路灯隐隐落进车内,陆宁鹤坐在车窗边,把祁善抱到腿上。
独处的时候他大多数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总是喜欢黏着祁善,做些黏黏糊糊的小动作。祁善刚在剧场里被他口过一回,这会总觉得他有别的意思,警惕的很,在他亲上来的时候就说:“我还有点不舒服,不想做那个……”
要是搁平时祁善可能会心虚,但她前面那样答应过程牧州,现在肯定也不会做打自己脸的举动。再说她今晚已经是破例在休息时间出来玩了,可不能再做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