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宗门里进了采花贼。
别问我仙门戒备森严,怎会进采花贼,我也不知道。
但我这么怀疑不是毫无根据的。
连续好几天醒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
“哎,可能是睡姿不好罢。”我也这么想过。
可这并不能解释昨天的事。
昨天晚上,我看话本时情难自己,隔着亵裤摩擦双腿,身下生了好多津液,爱液刚好打湿花穴,但又不至于流下,所以我没有换内衫。本想着第二天晨起时清理,结果早上起来,那液体不见了。
下身清爽干洁,没有任何液体残留。
这真是个好事……个屁啊。
我,修行中人,心怀天下,虽早就听闻双修之事,但从没有真正操行过,是从凡尘到修道一条路走到黑的黄花闺女,虽然肖想过一阵子同门那容颜俊朗的师兄,后来还是没付出半点行动,独居宗门百来年,却被不名人占了便宜去。
真是气煞我也。
于是我决定拿出师门祖传秘方,用禁药压制困意或迷烟,发誓亲手捉住这个贼人。
是夜。
我服了禁药,困意是一点都没有了,感受到风吹入房门,果然有烟飘了进来。
迷烟的味道有点刺鼻,我忍着这味道放平呼吸,假装自己睡熟过去。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那味道还没散,反而越来越浓,我心里大骂贼人不良,每天拿这玩意熏我,怕不是想让我变傻。
正腹诽着,有人进来了。
在他进来的瞬间,烟雾环绕着,好像有神仙降临……个屁啊。
神仙怎么会做这种腌臜事!
下作!
肮脏!
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哪路货色。
我才刚刚定睛,睁眼,他就把我定住了。
我自认不如师兄勤奋,但好歹天才卓绝,不是那三脚猫功夫,能在瞬息间让我失去行动能力的,必须是功力强过我数倍,师尊级别的人物。
这种人物哪个不是宗门受人敬仰的大能,怎会做这种下作事情?
我又惊又怕,在这缭绕的烟雾里试图去看那人的模样,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这迷烟的真实目的——近在咫尺,我却看不清来人。
只能任他抚上我的身体。
那肯定不能让贼人再得逞了,我拼着老命也要破开禁制去宗门里喊人了。
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筝筝。”
师师师……父?
师父????
我彻底不敢动了。
我像死尸一样平躺着,任由他熟练地解开我的长袍,把手伸入我的里衣,捻着我的花豆,我的乳间敏感极了,随他的触摸,能感到强烈的快感袭来,一阵一阵的,在知道那人是师父之后,羞耻和禁忌感重叠,夹击着我。
我的师父啊。
他是宗门最强的男人,如果说这位面还有人能窥大道而升天,那肯定就是他了。他常年闭关修行,出来布道时永远都是温柔得体的模样,跟我这般的小辈讲话时,也都谦逊有礼,文质彬彬,如玉一般的风度翩翩。
他怎么会是采花贼呢!
我痛心疾首地想。
是不是我看错了啊?
但能在宗门里来去自如,能在瞬息取我行动能力,能这样叫我筝筝的……好像也只有他了。
可是……为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也动了起来,抚摸我的腰间细肉,顺着腿跟往下,在我阴户外游走。
他的手掌有点点的凉,但不算太冷,真的很像细玉一般,纤细无暇。而此刻,这只无暇的玉手,游鱼一样插入了我的穴口,在甬道间摆动,左右触碰着壁间软肉。
太强了。
他的手法太强了,比我自渎要好上百倍,我只能任他抚弄,一阵又一阵地泄出爱液。
我不记得过了多久了,只觉得快感把我拍上海岸,情欲把我拉入海里,我在这一上一下之间来回荡漾,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他渐渐停了下来。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没让自己完全放松落回到地面上,听得窸窣的响声过后,有什么抵在了我的下体。
那是……?
我的穴口已然湿透,不用看,我都知道它张合着吞吐粘液,叫嚣着要吃掉什么。
但不是此刻,不是此情此景,也不是……师父啊!
我被控制住身型,动弹不得,所以无法阻止。
我只能感觉到巨物插入我身下扇动的穴口,轻轻一送。
“啊——”
太胀了。
还没有很深,只是一点点头,我就喊了出来。
完蛋。
发出声音了。
那人滞住不动了。
我感觉到那个黑影向我靠近,他弯下身,看着我。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