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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卫点头,表示赞同,“你应该去看他。”

她免不了叹气。

老卫凑近脸,与她的额头贴在一起,“本不该叫你知道这些事的,也是我的缘故,叫老爷子生了私心,不然也不至于走到这地步。”

她双手抚上他的脸,抚着他深刻的脸,“爷爷他、他也不是第一天有了私心,我看着吧,他也没把秦明生当回事,要真把秦明生当回事,也不至于叫他干那些事。”就因为看透了这个,她才觉得心累,哪里是老卫的缘故,无非老卫的破绽叫老爷子揪住,令老爷子的私心无限扩大了而已。

这于老爷子来说是难得的机会,让他原本就是为了圆这么多年的梦走个过程,突然间就拿到了打开高位大门的钥匙,能不叫老爷子走火入魔吗?

重男轻女也好吧,她虽然不接受这种古早的思想,但也没见老爷子对秦明生有什么看重的,真要看重了,就会同张利国一样培养起来,不至于叫他干那些拉皮条的事来——张利国要是不倒,那才是老爷子看重的人,当然,张利国倒的太快,张利国那些个明面上的子女,她知道的,出国了。

老卫晓得她聪明的,就是有时候胆儿太小,可有时候又胆儿挺大,刚才还敢解睡袍的系带呢,眉眼更柔和了些,柔得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溺在他深遂的眼底,“不要去想别的事,要不是你只能离开学校避避,我同你舅舅也不至于将事情结得这么快。”

因为她在,只要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总要想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轻声叹息,“也是叫你受惊了。”

她确实是受过惊,印象里的老爷子好像一转身就露出了隐藏多年的面孔,搂住老卫的脖颈,颇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要是爷爷不以我为筹码,恐怕我……”恐怕她也会站在老爷子这一边,虽然她不懂那些复杂的事。

话还未说完,就让老卫堵住了,薄唇贴着她嫣红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坚定地探入她微张的唇瓣,将她羞怯的小舌尖给勾缠住,又吮吸起来,叫她渐渐细喘起来,纤细的脖颈仰了起来,后脑勺被扣住,让她无从躲避,也不想躲避,只沉醉在他的热情里。

好半晌,他才从她唇瓣间退开,拇指抚上她嫣红的唇瓣,轻轻地按压着,对于她这般的老实坦白,轻笑着道:“那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这是安慰,也是抚慰,瞬间叫她也就想开了,何必纠结于这个事呢,双手还是攀着他的脖颈,“也就您这么说了,别人恐怕都会说我投了你们,出卖了爷爷。”

老卫手指轻点她鼻尖,“那是说错了,你并没有出过力。”

这话到是事实,她确实半点力都没出过,这话让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到底是被安慰了,心神也跟着稳定下来了,又是个惯常没心没肺的样子,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不放,仰着个脑袋,脸颊似花朵一样娇艳,“老卫。”

她唤了一声,贴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唤了一声。

老卫着实叫她的小意温存给弄得把持不住,呼吸声渐重,手从她脸上移开,落在她后背处,隔着薄薄的衣料上下抚弄着她;另一手则按着她的身子,与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手指往下一探,触手可及的湿润,不由得低笑出声。

他声音爽朗,浸淫着性感,自他喉间缓缓倾泻而出来——她下意识地就夹紧了腿,不敢去看自己紧夹着的腿儿,只顾着将粉嫩的小舌尖自唇齿间小心翼翼地探出来,往他轻颤的喉间试探地舔了一下,神情狡黠,带着几分故意。

被她这么一舔弄,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掩饰不住的粗重喘息声自他鼻间溢出来,他控制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揉得她嘤嘤呻吟,到还问她,“嗯?敢挑逗人了?”

这声音沉稳,又有些戏谑,她才生出来的那么一点胆儿又缩了回去,不敢真去招惹了。

瞧她又跟乌龟似的缩回去,老卫贴着她平息呼吸,“敢挑逗人,又没个胆儿?”

这是揶揄她了。

她被揶揄的就将脸往他胸膛上躲,试图将自己的脸藏起来,藏起来就没有人发现了,这就是乌龟想法了,当然,老卫也不介意,只将她搂着,还轻哄她道,“还是我伺候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