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木木的笑,他又觉得能够重来一次真的太好了。
他吻上木木的嘴唇,不知是想堵住她的笑还是想将她的笑吞吃下肚,而随着痒意的积累,木木觉得下身哗得一下子流了一滩出来。
“来,让我检查一下,霍穆住了两个星期,你有没有忍不住欺负伤患?”
明明是伤患欺负我,仗着不能乱动,就用美色诱惑我,让我给他咬。木木想着。
前一天晚上,因为伤口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又要搬离木木的公寓,霍穆非要向木木证明他已经好了,不然走得不合理。木木担心他的身体,只好自己来,结果坐在霍穆身上高潮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缘故,霍穆的性器比她印象中的还要粗大,刚开始根本吃不下去,霍穆就舔着她的乳头,揉着她的阴蒂,等她先来了一次阴蒂高潮才就着潮液插了进去。
贺翔的手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熟练地找到她的穴口,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又湿又热,一根手指进去都吸得牢牢的,要是换了别的进去,不知道是你被肏哭还是男人被榨干。”
贺翔太知道木木有多紧了。第一世他就是个技术宅,根本没有性经验,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是有点悲惨的。后来也是磕磕绊绊地磨合了一段时间,他本着精益求精的精神,认真研究了不少动作片,又尝试了不同的体位,这才让木木得到高潮。可没多久,她就发病了,虽然贺翔算是有点钱,但是没有关系,拿着钱也找不到好医生。木木说以前父亲管着b市的文教科卫,去看个感冒都是在最好的医院由主任亲自接诊,她似乎将这些事情看得很淡,并没有怀念或者遗憾在里面,只是在跟他说世事的无常。那时候贺翔才知道她根本将生死都看淡了。
第二世趁着木木喝醉上了她的床,他庆幸自己色相足够,不然估计木木也不会接受他。天知道,他已经无数年没有做爱了,甚至连自渎都很少,木木的穴口太过窄小,就算避孕套上有润滑液,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能进去,可是几乎是一进去就射了。幸好木木喝醉不记得了,他只好用次数来弥补质量的不足。后来为了不掉自己双位数女友的马甲,他总是将前戏延长再延长,让木木觉得他经验丰富。
贺翔隔着毛衣揉捏着木木的乳房,丰满的乳肉被柔软的毛衣包裹,不色情,反而是可爱的,让贺翔爱不释手。
木木可能是有些欲求不满,胸部向上挺动,向他索求着。
贺翔配合着她脱掉毛衣,因为是在家,所以木木穿了一件无托的蕾丝内衣,隐隐能看到里面的乳晕。
这个木木比前两世他见过的木木胸部都要大,一只手都无法握住,贺翔解开内衣,白嫩的乳肉弹跳而出,因为木木躺在沙发上,贺翔的脸贴得很近,乳房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小坏蛋,欺负我。”贺翔像要报复一样地咬住了木木的乳头,力气有点大。
“疼。”木木有点委屈地说,贺翔松开嘴,看到乳房上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对不起,对不起。”他舔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可是好想吃掉你。”
木木温柔地抱住他,却笑着说“想怎么吃?红烧还是油炸?”
贺翔猛地将木木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走向卧室。
“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