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上,金羽捧了早饭带去楼家,楼杨开门就是金羽,手里捧着吃的,他指指楼上,说人还在睡觉。
她轻手轻脚上楼梯,以往上小四楼的阶梯那必定是踩穿了的架势,如今安安静静,反差巨大。
轻扭开门,床榻上的人今早不似往日,居然睡起了懒觉。长长的胳膊搭在被单外,一侧脸颊埋在枕头里,清白的脸,安静的身,她恍惚觉得此刻的楼坤还是小时候的那个楼坤。
早饭放在了书桌上,走到床边蹲那看他,除了细小的呼吸声,听不到一切动静。
他睡着的时候, 她总爱摸他鼻梁上的痣,也因此,他总会被闹醒。
微微麻麻的痒意让他彻底醒了,半睁着眼,没看清也知道是谁了,长臂揽她压到了床上抱着。
声音都不太清晰:“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每次都挠我,痒死了。”
还往她脖子那拱,头发蹭的她也痒,笑呵呵的摸着他的背。
“不早了,都快九点了,太阳要晒你屁股了。”
他这才睁开眼,醒醒眼睛看了眼手机,刚好九点。撑着下巴在那看金羽,她也是刚起床,不施粉黛,干干净净,很像小时候,嫩的能掐出水。
忍不住,挨着人摸着,早晨的所有欲望都给了她,连带那只手也伸进了小腹下肆意妄为。
她赶紧踢他:“你又来?”
“怎么又了?”
明知故问,多少个早上都是这样,这回还在家里,她打死不愿意,推着裤子里的那只手。
找借口:“你还没刷牙。”
他耍赖:“我又没亲你。”
她点着他胸口:“在你家里,克制点。”
真克制不了,不过还是忍着难受起来了,穿着毛茸茸的灰色睡衣,像只庞大的猫科动物,开门出去洗漱。
金羽撑起身扣好扣子,屋外传来了声音。
“小羽毛,在床头柜里帮我拿下剃须刀。”
在家里也是这样,不过都是金羽,丢三落四,洗澡不是忘拿毛巾,就是内裤。
金羽下床,给他在床头柜那翻剃须刀,他抽屉里的东西归置整齐,所以,她一眼便看见柜里深处放着的一根扎头发用的发圈。
粉色的,很眼熟,很熟悉。
“还没找到?”他突然开了门进来,脸上都是水。
金羽扬扬手里的剃须刀,是新的:“找到了。”
两人在卫生间里抹泡沫,她坐在台面上给他刮胡子,其实不是很多,就下巴那长了一点,可他不喜欢这样,隔几天就会清洁一次,久而久之,金羽都学会了。
她突然想起以前她第一次用这厕所,某人那个神情,一点不似现在这样热情。
“我小时候是不是真的不讨喜?我第一次用你厕所,你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她拿热毛巾给他擦下巴, 他的手就覆在她腰间,想起以前的种种。
“挺讨喜的,又笨又可爱。”
她来气,拧他腰:“是不是觉得我那时候特笨?”
他一点不撒谎,点头:“有一点,不过还好,点几下就能通。”
“我笨你还喜欢我呢?跟我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她第一次问这种问题,抱她回房间,楼坤认真思考了下,最初的心悸大概是从他藏了一根她的发圈开始。
“很早,那时候你才15岁。”
她觉得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她15岁时,两人才刚有了密切接触,没想到那时候就把人拿下了。
她从口袋里掏了那根发圈绕在手上,扬扬下巴:“这是不是我的?”
他当年放进了抽屉里,都十年了,发圈还是那个颜色,小小的一圈,躺在她的手心。
“是,是你跟我闹脾气,决定不补课那次,翻腾书包掉出来的。”记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不还我?”
他笑着抬抬眉:“干嘛要还你,是我捡到的。”
他不讲理的次数也多了,如今更加坦然。那时候,金羽还没喜欢上他,不免又觉得自己魅力四射。
脚轻轻踢着他小腹:“哥哥,你不是好人。”
她这段日子里,唤他楼坤唤的多,哥哥这词只有偶尔在床榻冒出来,现下听着,又不行了。
去了门口把门反锁住了,回来就脱衣服,盯着她:“我怎么不是好人了?谁说我最好来着的?”
她在床上又躲又笑,扔他枕头:“我哄你呢,也就你信。”
现在能算个好人吗?又压了过来,手伸衣服里,揉着解她内里的扣子。
她点点他鲜红的嘴巴,小脚丫贴着他的腰:“还没吃早饭呢。”
“我不饿。”亲了口她的指尖。
没一会,就把她毛衣也给脱了,掐着粉红的乳尖吮着。
“你不怕你爸回来?”她摸着他的碎发。
他了如指掌:“我爸去参加朋友孩子婚礼了。”
她眉毛一挑:“你不怕我爸来找我?”
这时,他俩已经脱光了挨一块亲热。
他颇有些没脸皮,沿着胸口往下吻:“那被抓了现场更好,明天肯定提溜我俩去民政局。”
金羽看着他低头埋在她腹下,那处的柔软被他的舌头搅翻了,她都不清楚她昔日里那样自律正统的坤哥哥,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下流样子。
“谁要跟你去民政局!”
摸着他的头发,感受舌头的力量,一下一下顶在那勾着,含着敏感的一端轻咬。一股股刺激感随着尾椎骨窜至脑顶,差点失控叫了出来。
“小羽毛。”他喊她,也在回答她。
“你谁呀你?”她笑着,挠着他的头发。
人舔着,抬头看她:“跟屁虫。”
她这会实在不行了,捂住他眼睛:“你别看我。”
他又埋了下去,说着:“咱俩都这样了,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了。”
第一次谈及婚嫁,在这种场合多半有些调和气氛,不正式的感觉,可心内还是开心大于一切。
他大力的吸着吮着,那阵声音让她难以控制身体迫切的需求,却也受不了,在他的床榻上没了以前睡这的羞涩,拱着身子唤他。
“楼坤,别弄了。”
她往上拱着,人捞着她的腰肢又拽了下来,贴着小腹缓缓往上吻,直到吻到她的唇,贴在那缠缠绵绵。
“宝宝…”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又一次亲昵唤她。
宝宝做小猫咪的日子很少,今日来了兴致,得心应手。
翻身骑在他身上,小心蹭着硬挺那处研磨着,给他弄得心痒痒。十年前的发圈如今还有弹力,她伸着纤细的胳膊梳起长长的头发,一圈两圈,凌乱的发丝被束成了马尾挂在脑后。全身上下只剩下光裸的白,望得楼坤口干舌燥。
她比以前发育好了,弯着身子,水滴型的胸部,又白又软,似乎是在勾引他,柔软的轮廓挨着他皮肤摩挲,一下又一下,小小的一张嘴啃噬着他全身的一丝一寸。
他摸着她的脸,第一次见她这样主动,有些想笑:“你在做什么?”
她还在吻着他坚硬的腹部,软软的嘴巴呵着气瞧他:“像你一样啊。”
他直接坐了起来,捞她腋下抱怀里,还在笑着,目光紧锁她的一张脸:“是不是小妖精?”
小妖精这会一直扭腰蹭着他那处,越来越硬,给他弄得像小媳妇一样,捂着脸无奈地笑。
金羽笑他:“你不想要呀?”
他拍着她的屁股,笑道:“什么时候这么不害臊了?”
“你不都要拉我去民政局了,我害臊什么呀?”胸贴他怀里搂着人脖子。
她越长大越大胆,吸引楼坤的地方也更多。
他忽然想到什么,拉开床头柜,在里头翻东西,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事到紧要关头掉链子,家里没有备用的避孕套。
金羽像是知道了,半起身蒙住他的眼睛,将他压在床上,像他迫切需要时那样,吻着他的脖子轻咬着,舔着凸出的喉结,感受那的一颤一动。
那一双小小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的眼睛。突如其来的黑,和不知道还要如何折腾的她,让他渐渐松了劲,摸着她的头发,搂着她的腰。
温热绵绵的舌头舔着白皙的肌肤,缓缓而下,金羽抽走她腰上的手,渐渐松了他的眼睛,他却还在闭着。
她小心翼翼地握着立着的那处,心扑通扑通跳着。没一会,楼坤就感到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