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行天靠在高处的栏杆上面,看着下面的弟子比武,淡淡道:“不用。”
“光是有小栖在那里人数可能不够。”吴崖子年纪并不大,虽说是前宗门收的徒弟,但其实收起来一起是他们这些师兄带大的,跟带儿子似的。
特别是眼前的大师兄,自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功夫。
与诸行天的关系自然不一样,他从小与奉栖司莫玄一起长大,虽是叫师叔,可也亲如兄弟般。
现在景宣出了事情,他自然着急。
要不是其他师兄都出去了,宗门事情又多,自己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都想要去询这个师侄了。
“够了,小栖这人做事靠谱,有他在没事的。”他虽也担心儿子,不过他也相信那臭小子,机灵的很,不可能有事。
他所担心的反而是小玄那里,这孩子不让他们插手。
他也知道是不想赤阳宗卷入进去。
“我还是觉得……”吴崖子还准备说时,只见他师兄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来,他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他家师兄只有在师嫂面前才会脾气好,师嫂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在他们这些师兄弟面前,那可就暴躁多了。
以师嫂的说法就是,绝对的独裁,他说什么就必需是什么。
诸行天又转过头去看比赛,然后道:“老七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来信说明天能回来。”
“嗯。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你与老七坐好镇。”
吴崖子又皱起眉头:“师兄,还是我代你出去吧。”
“不用,私人恩怨。”
他好奇着,那人为何突然找自己,还不让小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