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汐看向赵氏时,微微一笑,眼神却冰冷。
赵氏被她这一眼看的,宛如身在冰雪之中,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安若汐转向薛鹏的时候,顿时像变了个人,气息弱了许多,道:“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成年人,自己说的话,就该为自己负责。将我赶出家门,说一句玩笑话就可以,真当是玩笑吗?那别人杀人,说自己只是开玩笑杀人,那就不负法律责任吗?”
薛鹏点头:“陈安氏说的极有理。”
赵氏不服气的说道:“大人,这与杀人有何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我之前开玩笑赶她走,可她姓安,她一辈子都是安家人。”
薛鹏道:“无知的刁妇,南楚的律法本就有说明,她既然嫁给了陈铁柱,那就已经是陈家人,她要愿意来帮你,那是对你的情分。要不愿意帮你,那也是安守陈家的本分。
赵氏你自己亲自赶走她,还有这么多人见证,她已经与安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哪来的削骨割肉?”
“这不可能,她姓安呀,他可是安富祥的亲生女儿。”他就是认准这一点,毕竟安富祥跟自己说过,不管大姑娘多厉害,这都是自己的女儿,他这个父亲所说的,她不敢不听。
“你的三从四德,学到哪里去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陈安氏已经是陈铁柱的妻子了,她说要听从的,是陈铁柱的话。”
安若汐笑着说:“所以说,无知太可怕了。好在今天,有些大人以及在场的各位,为我来作证。而我今天,正好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解决。”
说完,从怀中拿出几张契约:“以前,我念在亲情的份上,哪怕现成的不装,以及铺子,是我母亲亲自留给我的,我也没找安富祥要。
可是我今天发现你一再的退让,别人却把你的善良,当成了他们嚣张的资本。所以这一次,趁着薛大人,以及街坊邻居们在,我将该属于我的,通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