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炖肉计 是今 2451 字 20天前

他初始没在意,后来发现她捏的都是几个穴位,居然说不出的舒服,便忍不住挪了个地方,半躺在那张小憩的榻上,将腿伸直了放在矮凳上,让她尽心尽力的捏。

慕容雪本想着给他捏几下讨他欢喜,好提出自己的请求。谁知道他竟是一副很享用的样子,弄得她骑虎难下。她那股子小力气怎能持久,偏生他练武的缘故,肌肉还特别的紧硬,捏一下都要费老大的力。不多时,额角便累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好了,歇会儿。”

恶霸地主惬意的将小丫头提起来,抱到腿上,嗅了嗅:“你身上这是什么香?”

“我没有用香。”她怕痒,笑着低头躲,长长睫毛盖住乌黑眼瞳,垂眸间,光华如白驹过隙,想让人伸手挽留。

“今天对我这么好?”他捏住她的下颌,漆黑的眸子径直望进她的心里,仿佛一把钩子想要勾出她心里的小秘密。

她娇嗔道:“我那天对夫君不好了?”

“有什么事,直说吧。”他一副对她心里的小把戏了然于心的表情,唇角勾着一缕薄薄的笑,仿佛她对他好就是为了要什么好处似的。

她本来已经涌到了嘴边的话反而不好意思直说了,只好再团回去,等会儿掏出来。

“我给夫君打了一条宫绦。”她从腰带里掏出来一条紫色宫绦,打的是如意结,最别致的是,中间缀满了珍珠,紫白两色,素净雅致。

“好看么?”她献宝似的等着他夸奖,眼睛亮晶晶的发着光,这种眼神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虽然他已经狠心打击了多次,但显然,这种光芒是怎么打击都打击不灭的。于是他只好妥协地嗯了一声。

这一肯定便更不得了,她眼中简直都放出光来,搂住他的脖子便重重亲了一口,“夫君你真有眼光!我敢说,这京城里再没有比我这条宫绦更适合你的了。”说着,便热情洋溢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夫君,我帮你系在腰间。

不由分说,腰带上的玉扣便开了。

耶律彦:“……”一低头便看见了她雪白的脖颈,还有胸前露出的一片旖旎,那嫣红的抹胸滚着如意纹的金边儿,一条羊脂美玉般的沟壑若隐若现,像是一座风光秀美的奇峰,隐在一团雪光之中。本已活色生香,偏偏她此刻还在解他的腰带,瞬间一股热流便朝着身下而去。

她将那宫绦穿过他的腰带,无意间一扫,居然发现某个地方鼓了起来。她怔了一下,马上脸就红了。这时才发现自己此刻的这个动作有挑逗他的嫌疑。她忙不迭地将他腰带系起来,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既然解开了,还装模作样。”

“没有,我没有,不,不是。”她解释不清,脸红耳赤,羞窘地不敢看他。

衣服被剥开,散落在秋香色的锦榻上,她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还洋溢着一种胜利的喜悦,他和自己在隐涛阁里欢爱。可见在他心里,自己是不同的。心情一好,身体便放松下来,这一次也不再那么疼了。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承着那一波一波的撞击,渐渐的,耳边竟然传来旖旎的水音儿来,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身上居然会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羞愧的脸皮都要烧着了,立刻便缩着身子往后撤。他此刻那里还能容忍她半途而废,看她如此不老实,便将她翻过身来,想要压在身下,谁知就在他抽身而出的那一刻,她小兔子一般跳下了锦榻。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玫瑰椅上,这下可好,两只扶手加上他的胳膊,将她牢牢圈在里面了。不仅如此,还将她两条腿架在扶手上,这一下便成了予取予求的姿势。

那玫瑰椅快要折腾的散了架,这才消停。

他看着那玫瑰椅上水嫩嫩娇滴滴被采撷的绵软无力的一朵玫瑰,笑道:“我去叫张拢送水来。”

“不要。他会笑话。”

他捏着她的脸蛋,“你还怕人笑话,你脸皮那么厚。”

她又羞又气,想要捶他两拳,却被他腰身一闪避开了,自己却身子软的差点摔倒地上,他笑呵呵地将她接住,抱到榻上,用抹胸替她擦了擦,笑道:“等会儿看你怎么回去。”

她眨了眨眼:“我不能回去了。”

他问道:“为何?”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笑靥如花:“我将梅馆的床卖了。”

☆、26

他简直像是听到了天荒夜谈,不可思议地问道:“为什么?”

她笑盈盈道:“新婚要用新床。我让管家去找了一个木匠,我要打一座新的架子床。样子我都设计好了,亲自画的图纸,夫君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能干?”

她樱桃小口一张一合,抹了蜜一般说的动听之极,但他丝毫也没被感染,本来还浅含笑意的脸,已经冒着寒冬腊月的冷气了。

她不怕死地继续说道:“彦郎,我把那床的样子画给你看。你看看可喜欢?”说着,便起身去拿书案上的毛笔。

耶律彦拦住了她,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你还真是能干。”

“嗯,我也觉得是。”她笑得越发的甜美,抱着他的腰身,将脸蛋贴在他的心口上,“彦郎,这段时日,我住在隐涛阁,等床打好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问完这句话,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的几乎快要昏过去,他的答案,是一把砍到心尖上的大刀,还是一块融化了心脏的蜜糖,全凭他一句话。

“不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他是认真的,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虽然一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但心里毕竟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希望他能同意,这个小小的试探,瞬间便被他无情的驳回了。她即便是做足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那一刀砍得鲜血淋漓。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他缓了缓语气,道:“你先在竹馆住吧。”

她摇了摇头,“不要,那里住过番邦美人,我不要在那张床上睡觉。”一想到他曾和那番邦美人在那张床上滚过被窝,她的心都快要被醋泡成酸萝卜了。

这话很容易就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人嫌弃的感觉,他不由也气了起来,冷声道:“那好,随便你住哪里,隐涛阁不行。”

两行眼泪喷泉一样蜂拥而出,眼前一片模糊,她提着裙子便出了房间,心都要碎掉了。

她疾步走到溪水旁,隐涛阁的灯影倒映在溪水中,合着那天上的一轮冷月,清清凌凌的乏着幽光,好似他的人一样,冷漠无情,心硬如铁。

丁香和佩兰默默地站在慕容雪的身边,一左一右地陪着小姐伤心,心里把那狠心的姑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慕容雪无声地哭了一会儿,端□子捧起溪水洗了一把脸,突然起身朝着对面走去。

丁香忙跟上她的步伐,小心翼翼道:“小姐,要不晚上住兰馆或是菊馆吧?”她是知道小姐心里的洁癖的,所以竹馆提也没敢提,至于兰馆和菊馆有没有住过美人她不知道,但至少目前是没听说过,或许可以考虑。

“不。”

慕容雪的声音冷静而镇定,仿佛方才痛哭流涕的人根本不是她。

“那,要不先住在奴婢们的房间。”

“我要去客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