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晚秋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的下身已经湿露露的一片,甚至粘在了仙鹤的羽毛上,那灵鹤还颇为不适地抖了抖。修炼《鸳鸯诀》之后,她发现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卫玠只是玩弄了几分钟,她都忍不住要泄身了。哎,难怪一定时间内采不到元阳要爆体而亡呢。这也太难受了。
陈晚秋又浅浅地呻吟起来,“…不要…卫玠…会被看见的…”
《天下第一正道归一宗掌门弟子和天下行走万里高空白日宣淫》
要是被人看见,明天就要上修仙届的头条新闻,陈晚秋得找个豆腐一头撞死。
卫玠自然是知道她的担忧,使出了最强的本领掐了四五个隐匿、防窥之类的法诀打在隐匿罩上。就算掌门站在这也看不出来什么。那些出窍期的大神要是有这样无聊偷窥的癖好他也没办法。
要是让路人看到陈晚秋这个样子,卫玠可能要把他们眼睛都挖出来。
可他又想逗逗这个小美人,“是呀,晚晚早些让我释放出来,就不会被人看见了。”
“嗯…你坏死了…”陈晚秋又开始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那个坚硬抵着她的后腰实在有些不舒服。卫玠不用伸手试探就知道她已经情动了。他把她的亵裤剥到一半,又释放出叫嚣的小卫玠。抬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沉了下去。
“嗯…”一种充实的满足感涌上了陈晚秋心头。心里好像也被那物塞得满满的。
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神智不清,现在完全清醒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处的每一根暴起血管,完全描摹出他的形状。“你动一动呀…”她软绵绵的撒娇。
这样的姿势卫玠能入得更多。完全占据她的身子,控制着她的喜怒,带来情绪上的快感甚至要多于那花径层层挤压吮吸他的生理上的快感。她那确实是个温柔乡,任何一个男人进去恐怕都想死在里面。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不知是不是分泌的体液少了一些,卫玠甚至觉得更紧致了。挤压着他的胀痛,不用尽全力完全无法抽插。他拉扯着陈晚秋胸前的两点,“再多流点。”怕伤着她。
陈晚秋又气又恼,都泛滥成灾了,他还嫌少吗。她翘起小屁股试图往里多吞入一些——她知道卫玠还没有全根没入。卫玠看着她天真单纯的脸做出这么淫荡的姿势,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管这是在灵鹤背上,就大力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到底,引得陈晚秋没几下就哭叫着“不行了”,然后攀上了高潮。
只是可怜这仙鹤,也不知道主人在修炼什么功法,如此激烈。它听着陈晚秋啼哭只觉得是主人上下颠簸在惩罚她。于是也故意跟着气流抖动起来,报复她刚才把它当成了白鹅。它和卫玠心意相通,哪怕卫玠插着不动,它也故意耸动着身体迫使陈晚秋接受得更深。
“啊…不行了…不要顶…要…要泄了呀”就连她在高潮时这一人一兽也不放过她,照常进出,“又要…到了。”她渐渐也发现了这个灵鹤的企图,气愤地掐着它的羽毛。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抖动。几次那肉刃都歪歪斜斜不合常理地入进了她的胞宫。弄得她除了呜呜直哭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晚晚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些。”卫玠浅浅插弄,哑着嗓子哄着。
“不…会被听到的…”
“不快点让我释放更会让人看到哦。”卫玠继续浅浅地弄着。
陈晚秋被这痒痒的又不能满足的感觉逼得委屈极了,“卫玠、卫玠…给我”
“给你什么?嗯?”
“…你给我呀!”怀里的小人又羞又恼。
卫玠看着她这可爱的表情喜爱得不行,又是一个顶弄,“是什么在操你?嗯?”
陈晚秋似乎是恼怒极了,头偏过去不理他。她是可以说那些他想听的淫辞浪语,但这不符合她现在天真可爱的形象。
卫玠看她似乎恼了,低头寻到那两个花瓣又是一记深吻。
“晚晚不乖,”他担心她小心眼记恨他,还是猛送了几百下,释放在她幼嫩的子宫里。
“这处只准我进来,听到没有?”
这是陈晚秋被入昏过去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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