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
柳月放下心来,看着我笑了下:“那你不要紧张,说不定是好事呢!”
我说:“不敢想有什么好事,福无双至啊!”
柳月说:“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双喜临门的事情,不是经常有吗?”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略微宽松了下。
柳月倒了一杯水给我:“小伙子,喝口水,放松下,喘喘气!”
我端起水杯喝水,慢慢放松身体。
柳月这时开始转移话题,对我说:“陈静这几天怎么样?”
我说:“还好!”
“情绪没什么波动吧?”
我说:“还行!”
“她爸爸调离人事局了,到档案局做了最后一名副局长,你知道不?”
我说:“刚听她说,是刘飞的老丈人排挤走的!官场真险恶,真复杂,勾心斗角啊!”
柳月唏嘘了下,说:“都这样,得罪了单位的一把手,日子是很难过的,报社以前的总编辑,不也是这样吗?一山难容二虎啊!”
我点了点头。
柳月说:“人事局长,政府部门中的要害位置,这个位置的人,和市里的一把都是息息相关的,没有很硬的关系,没有相当的关系,是做不上的,龚局长这个人,听说是有很深的后台背景的,陈静的爸爸虽然人很正,能力很强,但是得罪了他,是很难在人事局再干下去的……不过,离开了也好,起码心里会顺畅些,不用天天被穿小鞋了……”
我说:“福兮祸兮相依,我也是给陈静这么说的……”
柳月说:“官场的险恶远不止于此,排挤打击在官场是最轻的斗争了,重的还厉害,入狱的,要命的都有……”
我听了,心里不由有些惊惧。
正说着,柳月的电话又响了,柳月忙接电话。
“张部长……嗯……他来了……嗯……市委书记办公室,好,我这就让他过去……”柳月说。
我一听,有些紧张地看着柳月。
柳月放下电话,看着我说:“张部长开完会了,他在市委书记办公室门口等你,你现在就过去……”
我说:“什么事情,张部长说了吗?”
柳月摇摇头:“没说,不要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去就是了!”
我站起来就要走,柳月又叫住我:“等等——给你这个,带着!”
柳月递给我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带上这个,这是见大领导必须的东西!”
我装起笔记本和笔,说:“有必要吗?”
柳月认真地说:“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而是必须的问题,不管有用没用,都得带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