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要刻意去打听,不要让人觉察出什么来,打听不到就算了。”
四哥点点头:“我知道的。”
我沉思起来。
四哥接着说:“在曹腾主持公司工作这段时间,工作十分卖力,各项工作抓得十分上心,可以说是井井有条。曹腾白天抓工作,晚上呢,经常约公司的中层和站长们吃饭,他不是一起约,而是单独分别约请。
还有,曹腾这段时间几乎把那个县区站都跑了一遍,不是坐着公司的专车跑,而是坐着送报纸的发行车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地跑,每条线路都跟着跑,察看所有的接报点,除了到县区站和站长座谈,还几乎跑遍了我们自办网络的所有接报点,和几乎所有接报的发行员都亲自见面交谈了。”
闻听这话,我心里不由一悚,曹腾这一招很毒,他是工作、中层、底层三管齐下啊。
当然,上层我想他也没有停歇,必定也做了不少工作,只是这工作是如何做的,我不得而知。
曹腾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使的都是阳谋,不是阴谋,阳谋是最可怕的,比阴谋可怕的多。
曹腾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不但会使阴谋,而且会使阳谋,一个阴谋阳谋都会使而且使得得心应手的人,无疑是最可怕之人。
四哥又说:“我听云朵说,虽然曹腾最近的表现得到了公司上下的一致赞扬,但大多数员工的心里,还是认为你的管理领导方式和做事能力要高出曹腾一筹,大家还是盼望着你早日回到公司来带领大家工作。毕竟,段时间内,曹腾的威望是压不倒你的。”
我继续抽烟,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