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去县里出差一天,晚上回来!”
我这话是说给四哥听的,让他知道我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秋桐有些奇怪地坐在后排对我说:“你嘟哝什么?”
我回过头看着秋桐说:“没什么啊。怎么了?我自言自语说句话还不行啊?你这个领导怎么管的这么宽啊!我不管你你倒管起我来了!”
我下意识里没有把四哥当外人,讲话有些随意了。
秋桐脸色一红,看了一眼四哥,接着瞪了我一眼。显然是觉得我刚才讲话有些过度放肆,在四哥面前不该这么随便的。
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忙住了口。
我转过头,通过后视镜看着秋桐。
秋桐神情有些不大自然,低头不语,沉思着,突然脸色有些发红。
四哥默不作声地开车,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看着后视镜里突然脸色发红的秋桐,心不由砰砰跳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和海珠做那事的事,我当时是把海珠当做秋桐来弄的,结果激情澎湃热烈而浓郁,最后在歇斯底里的疯狂中一泻千里。
在这种奇妙和冲动里,还有几分哀伤和惆怅。
我扭头看着窗外的街景,心里长叹了一声:人生啊。
到了部办公楼前,停着两辆中巴,关云飞和孙东凯等人都站在车前,正在和一个中年人谈笑着什么。这位看来就是省里来调研的副部长了。
我和秋桐下车,秋桐对四哥说:“四哥,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