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真正跟安禄山的人打一场,或者打许多场之后,再告诉他们,那时候他们应该会很开心。
袁哲表达了自己的放心之后,就忍着笑带着被罚的人一起离开,剩下李谈一个人继续拆信。
结果拆着拆着他发现了一封上面没有任何署名的信,信封上只画了一只正在盯着老鼠准备伺机扑杀的狸猫。
那狸猫画的活灵活现,李谈甚至透过这只猫看到了他日夜思念那个人的脸。
他满心欢喜地拆开之后,发现信上只有一句话,确切说是只有两个字:等我。
李谈笑容逐渐消失,翻了半天发现再没有第三个字,一时之间居然有些不敢置信。
执夷蹲在旁边看他表情逐渐狰狞,缩了缩身体,圆溜溜的眼睛四下瞄了一眼准备逃跑。
结果还没等它逃跑,李谈就生气地把它拽过来撸了两把说道:“费劲巴拉的送了一封信过来结果就写两个字,过分了啊!”
李谈虽然不知道朱邪狸是怎么将自己的信送来的,然而想来应该并不容易。
结果到最后就这么两个字,李谈怎么想怎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没有跑掉的执夷叹了口气,在他怀里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趴下来,一脸地生无可恋。
李谈盯着那张信纸半天,到最后嘴角只好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说道:“等他,他知道我在哪儿么,就等他。”
如果朱邪狸消息不是很灵通的话,那么可能就是让李谈在长安等他。
如果是那样,等到他的很可能是李俶。
不过,朱邪狸在安禄山那边到底怎么样了?难道他能脱身?
李谈想到这里忍不住捏了捏执夷的耳朵说道:“你上次说朱邪狸在那边还好?”
执夷小嘴一张打了个哈欠,翻个身肚皮朝上慢悠悠说道:“当然啦,比你混的还好呢。”
李谈嗤笑一声,觉得执夷在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