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的衣服被水浸湿了,贴在身上,不好脱,加上你手不停地颤抖,你解了半天,也才解开他的领口。
他双手撑在岸边,头微微后仰,露出的修长的脖颈,颇有一番引颈就戮的意味。
只是他的视线仍牢牢粘在你身上,你被他盯得越发紧张,索性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
“闭眼,我不说不准睁开。”你霸道地命令,如果你声音没有发颤的话也许效果会更好一点。
“欢好”两个字像烙铁一样烙在你心上,带来兴奋的同时也让你感到害怕,可你不能露怯,你做师姐的,比师弟年长好几岁,做这种事,理应比师弟更胸有成竹,也理应由你主导。
你已经没有耐心慢慢地解他衣服,毕竟勇气这种东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你索性用撕的,指尖凝气,一下子撕裂了师弟的上衣。
衣帛的碎料声让你面色发红,你觉得自己像是饿狼扑食,为了掩饰心中奔腾不息的羞耻心,你俯身含住师弟的喉结。
师弟的身体骤然僵硬,他挣扎着要起身,你将他摁了回去,手压在他胸膛上。
“不要乱动。”你口齿不清地说,开始轻轻舔舐他的喉结。
水下,你的双腿紧紧缠着师弟的,你是如此鲜明地感受到师弟的坚硬。
你顺着师弟的喉结一路往下吻,慢慢地吻,一寸挪一寸,从师弟的锁骨到他胸前的凸起。
你越吻越热,纵使溪水微凉,你的身体却在发烫。
然而师弟的身子比你还烫,你像在吻一块滚烫的铁,那铁的热度灼得你嘴唇发麻。
你的吻终于扫过他的小腹,然后你停住了。再往下,再往下就是,就是——
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刚刚都摸过了,他都射在你手里了,你告诉自己。
你将手伸进水下,摸索着脱师弟的裤子。
当你终于将师弟剥光时,师弟捉住了你的手。他没听你的话,睁开了眼,他也没乖乖地不乱动,反倒对你乱动起来,几乎是一瞬间,你便被他反压了,他的吻落下来。
“放开呀,让我,让我……”你偏头避开他的吻,瞪他,然后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闭了嘴。
你被师弟的样子惊到了,他眼尾通红,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淌,睫毛还挂着泪珠。
不再只是未干的泪痕,这次是师弟真真切切地在你面前哭,他的脸上写满了渴求,他是如此专注的看着你,仿佛你是唯一可以救赎他的光。
你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师弟,他的眼泪让你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你对将要发生之事的紧张,你深藏的对未来的不确定,你难以名状的好胜心,直接全部被他哭塌了,你的心中似有什么轰然解体,又有什么悄然滋生,如大火飞速蔓延,吞并你为数不多的理智。
“师姐,我好难受,让我来好不好。”师弟含着你的唇朝你撒娇,声音如同浸了蜜,黏糊甜腻,给在名为“江尘”的蜜池里做最后的挣扎的你最后一击。
你知道你彻底完了,败了,投降了。
“好。”你说。
于是,那为所欲为的变成师弟,任他予取予求的成了你。
师弟的动作可比你快多了,他吸取你的经验,放弃了解你繁琐的衣物,他将你抵在岸上,召来一旁的佩剑,手腕翻飞,剑花飞舞,你的衣物便悉数化为碎片,纷纷扬扬,落进水里。
几息之间,你两已赤裸相见。
你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胸。
师弟一边勾着你亲吻,一边拿开你的手,覆住你胸的手由你的变成了他的,他的手缓缓揉着你的胸。
他将你的身子往上托了一些,然后低头含住你的乳尖,吸了一下。
你觉得自己身下涌出了热流,陌生又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