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5章 1292背叛的真相(过年爆发了,第四更!)(1 / 2)

刺杀全世界 沙发熊 1695 字 4小时前

“当当……”硬顶着四面八方的突击步枪子弹、狙击步枪子弹,当那辆黑色重型越野车飞快跨过500多米的距离,进入一百米范围后,街道上的子弹更是犹如不要钱一般的泼洒过来,围绕着车身打的是火星飞溅!

而且见越野车靠近,一直被重机枪压制的红皮小队成员也看到了一丝翻盘的机会,彼此间的联络马上就活络起来,紧跟着立刻就有一个家伙冒出来,奋力朝着重型越野车投掷了一枚手雷。

谁知见到有手雷砸过来之后,重型越野车也是丝毫不惧,猛然间再次加速之后,“哐”的一下就把不幸的投弹者给撞飞了出去,然后那枚延迟的手雷才在越野车车后炸开。

可惜避的开一颗却避不开全部,当越野车继续快速逼近,一头扎进红皮小队人员的队列中间时,数颗手雷就一股脑的扔了过来,随即“嘭嘭嘭”的形成了一大片火光,然而这辆越野车也是出奇的坚固,就那么硬扛着子弹和爆炸弹片冲出了火球。

“嘭嘭嘭……,吱……”最后十分霸气的一个急刹车、浴火而来的越野车直接就滑动着停在了候锐和列娜的面前,开始为他俩挡住了四面八方的子弹和攻击。

一眨眼,当一枚火箭弹落到越野车上面,“蓬”的一声把越野车右侧的俄制德什卡重机枪都给炸掉之后,候锐他就借着爆炸瞬间的火光,在越野车的车厢中看到了一张难以置信的脸,这次突然间冒出来的救星居然是爵士本人。

情况危急、没时间留给候锐他多想,车上的爵士这时飞快的推开了车门,然后还朝着候锐招了招手,于是候锐他就明白了,爵士前来并不是想救自己、他只是想救自己的女儿,所以候锐他就重新拖起列娜,一头窜进了越野车里面。

“吱……”随着越野车的轮胎与地面激烈摩擦,一直在不停不停吃子弹的车身猛地一下就窜了出去,于是那些躲在街道各处的红皮小队成员,他们就马上冒头追赶起来,用子弹疯狂的扫射车尾。

不过爵士准备的非常充分,当他打开后备箱时,数个网兜就一起掉落出来,而那网兜里面更是塞满了手雷,随意跳动几下后、瞬间就在路面上形成了大团的爆炸火焰,这些火焰在阻挡追兵之余,还顺带杀伤了不少人,膨胀的气浪更是把街边数辆汽车都给掀飞到了一旁。

“@#¥@#%!”等候锐和列娜上车之后,这才看清司机相貌的列娜、猛地惊叫了一声俄语,然后就从后面扑上去、紧紧的搂住了爵士的脖子,眼泪更是抑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可惜眼前这副父女相见的场景却打动不了候锐,他手上的手枪第一时间就指向了爵士的腋下、具体来说是肺子的要害位置,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爵士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在车上在做什么危险的举动。

大家此刻都是身在车中,并没有多大的闪避余地,这下子被候锐给抢的先机之后,那爵士自然就很难翻盘了,不过这会从爵士的表情上来看,他仿佛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只是伸手拍了拍列娜搂住自己的手臂,接着才用英语对候锐说道:“咱们之间的事情,先离开这里在做解决。”

“……”候锐听了没有吭声,也算是默认了爵士的这个建议。

但是等越野车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表明那些追兵已经不足畏惧时,候锐突然就扣动了扳机,“碰碰”两枪,分别是打中了爵士的大腿和手臂,上来就先废了爵士大半的反击、战斗能力,下手非常的决绝。

“你、你这个混蛋!”瞬间被耳边枪声吓了一跳的列娜,等她反应过来,顿时就变成了一支母老虎,双拳胡乱挥舞着就朝候锐的脸上打来,结果候锐他眼神一寒,立刻就把手上的枪口指向了列娜那边。

“你敢!”但这时爵士却猛地一扯越野车副驾驶座位上的一件衣服,然后就露出了那件外套下面的一枚组装炸弹,变相的表明了他不惜跟候锐同归于尽的决心。

“……”还没完成复仇的候锐,当然不想死在这里,结果他只好临时改变了主意,垂下枪口后一只手就朝列娜伸了过去,一把就准确的扣住了她的脖子,接着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以挤压大动脉的方式掐晕了她,让车厢中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

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候锐的爵士,当他看完候锐的这番举动之后,紧绷的脸才重新扭过去,继续沉默的盯着里面驾车。

在离开列娜居住的街区之后,爵士他也没有理会自己大腿和手臂上的伤口,动手飞快的操作了两下,于是越野车车体上剩下那挺俄制德什卡重机枪就迅速的掉落到街面上,这么一来,这辆黑色越野车也就显得不那么扎眼了,悄悄就混入了车流。

顺着车子的前风挡玻璃,候锐大致看出爵士他在驾车往镇外走,估计爵士他也有相应的觉悟,明白今晚需要对两人间的事情做一个了解,不过这样正好,省的候锐他还的找车带爵士离开居民区。

“为什么?”不大一会儿,等越野车驶入黑暗的荒野之后,候锐终于是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板着死人脸的爵士依然在保持沉默。

“快他女马的回答我。”再次看到爵士,特别是摆脱身后的追兵之后,候锐的耐心也飞快的消磨光了,他真的需要知道那个答案。

“为了钱!”仿佛豁出去一般,爵士他非常干脆的回答,这就等于是向候锐直接的坦白了一切,可是从他的语气中候锐却听不出什么懊悔或惭愧的感觉来,爵士给人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