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香姐姐。”乐夕走在白里香的旁边想伸手去扶她,又怕惹来误会。
当白里香和乐夕走进教室的时候,班里的一些同学看着满脸淤青的白里香小声地说:“又去打架,真不知道夜未泽喜欢她什么。”
白里香没有理会这些流言,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江宴心情很是难过地看着正在从书包里找书本的白里香,江宴又把目光投向了乐夕。
乐夕给了江宴一个及其伤心痛苦的表情,沉默着离开了教室。
江宴很快跟上乐夕,两人一起来到走廊停下,“阿香,还好吗?我在里面不敢问?”
“还好,我让她搬出啦,她不愿意。”
乐夕个江宴一人分了一根烟,相互看了一眼,“为什么不愿意?”
“香香姐姐说那是家,走了就不是家了。”
江宴沉默了一会,“那阿香还有没有说别的啊?”
“说了,但是她的表情很奇怪,我不明白。”
乐夕叹息一声,也是乐夕一直自由自在的活在幸福里,他怎么能明白穷人的孩子那点念想呢?
“什么表情?”江宴反问道。
“没什么,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是空的。那时候她说了回忆。”
江宴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摇了摇头,“阿香,我们该拿她怎么办呢?”
“要不告诉泽哥哥好了。也许他有办法帮香香姐姐。”
“还是不要吧,我感觉阿香不是很想让夜未泽知道,你看要是阿香想说,早就说了,还用等到今天?还是不要告诉他吧。”
“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香香姐姐这样真的让我、我们很心痛啊。”
“我知道,我也很心痛,但是我还是想尊重阿香的选择,或者阿香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班长哥哥,什么难言之隐,她这是在纵容家暴!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发生在香香姐姐的身上了。”
乐夕把烟头狠狠的扔到脚下,用力的用脚踩上。
“你打算怎么办,也许我可以一起。”
“我要告诉泽哥哥。”
“不能告诉他,你就算告诉他,他又能怎么样,打阿香继母一顿,还是要回抚养权?”
“我不管,只要香香姐姐不在挨打,我做什么都愿意,”乐夕转身离开了,他不愿意在听江宴的话。
乐夕心情杂乱地想着,也许夜未泽会有办法可以让白里香不在继续挨打,他决定好好地和夜未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