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走到偷袭者的面前,在耳后摸一下,然后撕下一张薄薄的面皮。
“陛下,此人是易容过的,看面容已是而立之年。”他拿着面具禀明,然后看着上官雪妍,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赛场上的人都听明白了他的话,原来圣王妃没冤枉他们,也都在想东篱此举何意。
“旭王不知可否解释一下这是为何?”轩辕玄耀听后拿过那易容的面具问。
“陛下,这小王爷不知道,也许是他自己混进来的,小王会彻查的。”旭王面色有点难堪,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任,可是要是不说就坐实了东篱冒名顶替的嫌疑,反正这人他们是丢定了。
“皇嫂……?”轩辕玄耀觉得也对,自己也没理由说是他们指使的。
“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放了他们。旭王记得此次教训,要是再敢打本妃王儿的主意,本妃可不在意多造杀孽。本妃王儿在你们东篱人手里只要有丝毫损伤,本妃定要你们东篱上下血流成河,不行你们可以试一试。”上官雪妍说完一挥手,白色纱绫好像有生命一样回到她的手里,不知道又隐匿在何处。整个校场只有上官雪妍的声音回荡在上空。
四国友谊赛比完了,西越是彻底的赢家,东篱偷鸡不成蚀把米,最不可思议的是,圣王妃竟然身怀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大家对她的好奇空前高涨,可是也没人敢上前询问。她那霸气带着血腥的话,可是深深的烙在他们心里,他们明白圣王妃那话是说给所以人听的,不只是针对东篱。
四国友谊赛比完了,西越是彻底的赢家,东篱偷鸡不成蚀把米,最不可思议的是,圣王妃竟然身怀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大家对她的好奇空前高涨,可是也没人敢上前询问。她那霸气带着血腥的话,可是深深的烙在他们心里,他们明白圣王妃那话是说给所以人听的,不只是针对东篱。
比赛完后,参赛选手受伤的都在太医院治疗。酒宴放在晚上在宫内举行,西越官员可以携家眷参加,虽说比赛意外频发可是宴会照样举行,西越的君臣喜多过忧。
在宴会没举行的时候轩辕云墨和轩辕锌铭还有沐念宁一起去太医院看受伤的白流冰。
“墨弟弟你的神秘师父是不是皇伯母?”轩辕锌铭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可是又不能确定,只能开口问。他们虽说不是天天出入圣王府,可是也是经常去的,他却从没发现皇伯母会功夫。
沐念宁也看着轩辕云墨,他们知道他的师傅另有其人,一直不知道是谁,他们很是好奇,可是轩辕云墨一直保密不说他们也没办法。今天看见圣王妃的身手,不得不怀疑是她。在轩辕云墨陷入危险,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当时只看见一白影在他们眼前晃过,快的连人都没看到。然后在危机的关头救下了轩辕云墨,由此就知道圣王妃的功夫很高,也许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的确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这几年也常在圣王府呆着,可是却从不知道圣王妃会功夫。一般人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会功夫,更不要说是如此高深。记得表弟说过他的师傅他们几人认识,也在王府里面。他们在圣王府见得最多的除了侍卫和一师傅外,也就是圣王妃了,可是他们都没往她身上想,
“是娘亲,我会的一切都是娘亲教的。”自己的武功、学问、医术这些都是娘亲手把手的教的。
“怪不得我们问你,你不说实话。”轩辕锌铭了然的说。
“娘亲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这样也可以暗中保护我,那些杀手到王府去暗杀都是被娘亲解决的,可是他们不知道是谁,以为王府有高手护卫,所以后来就不敢在王府动手了,王府才会安然无恙。”最初的几年暗杀那是每年都有几次,不过每次对方都是全军覆没,后来也许是怕了,王府就再也没了暗杀。那几年自己还小,去书院娘亲都是在暗中送自己去然后再接自己回来,就怕自己出意外。自己来往于书院和王府的路上遇到过各种意外,可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起初以为是侥幸后来才知道是娘亲在暗中保护自己。现在自己可以自保了,在加上随墨和暗卫,娘亲也就不再和以前一样暗中保护自己了。
“表弟,那圣王妃的功夫有多高,你知不知道?”沐念宁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竟然没发现一点圣王妃会功夫的破绽。
“我知道娘亲的功夫很高,高到什么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也没见过娘亲用过,不过能以一己之力击退那些杀手,应该很高才对。
“啊,连你都不知道。”轩辕锌铭吃惊的说。
“恩。”
“墨弟弟你能不能问问皇伯母,可不可以教我几招,我要求不高,不过下次和你比试不要输的太难堪就可以了。”轩辕锌铭不好意思的问。
“不用问娘亲,我可以教你们的,不过你们也知道武功很多都在于内功的修习,这个我没办法,不过我回去问一下娘亲有没有办法解决。”自己好像从小就吃了不少有助于内功修习的药物,也许可以让娘亲给他们一些。
“太好了,谢谢墨弟弟。”
“铭哥哥、表哥我们是兄弟,不要说这些。我们到地方了,也不知道白哥哥怎么样了?”轩辕云墨看着近在眼前的太医院转移话题。
“进去看看就知道。”
三人走进太医院,踏进院门轩辕云墨就闻到熟悉的药香,不过怎么感觉和自己平时闻到的药香不太一样,好像少了些什么,可是又说不上来。那些药味自己闻过后感觉浑身舒服,在这自己就没那感觉。
“华顺,表哥怎么样了?”轩辕锌铭走进去看见白流冰的小厮在门口问。
“殿下、圣世子、沐少爷,我家少爷在休息,不过还不错,太医说没大问题。”华顺看见是他们来了,脸上带着笑说。
“那就好。”
他们走进房间,白流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躺在床上看着他们进来。
“表哥,我们来的太是时候了,刚好你睡醒了。”轩辕锌铭坐到他的床边说。
“我是被你们吵醒的。”白流冰和他们开玩笑的说。
“我在把把脉看,我又带了一颗治伤的药,华顺倒碗水来。”轩辕云墨一边把脉,一把吩咐华顺。
“是。”华顺知道只要这四位爷在一起他们的主子就不是一位而是四位,对于不是自己主子的另三位爷的吩咐他们也遵循。
“问题是还有些,不过吃了我这颗药,白哥哥还能赶上晚宴。”轩辕云墨接过华顺端着的水,倒出一粒药丸,溶在水里,很快一股清香传来,在场的人闻着都觉得舒服,然后他递给白流冰让他喝下去。
“好药,我闻着就觉得舒服,墨弟弟有没有多的,给哥哥一粒,以备不时之需。”轩辕锌铭眼馋的问,这药闻着就不错,药效肯定也不错。
“今天不行,我来时就问娘亲要了一颗是要给白哥哥的,等我改天要了再给你们。”要的时候自己也没想怎么多,再说娘亲的药都是珍贵的药材炼制的,自己不是为了白哥哥也不会开口的。
“好吧,今天就算了,改天你一定要给我们。”轩辕锌铭听说就一颗有点沮丧,不过听说以后给也就不说什么了。
“恩。”
没到晚宴的时候,此时的他国人也不用他们招待,几人也就没什么事所以就围在白流冰的床前聊天。当白流冰知道西越获得最后的胜利很是开心;当知道轩辕云墨差点受伤的时候又很担心;当他知道在他的来温柔高贵的圣王妃,却是他们谁也没去想的轩辕云墨得神秘师傅,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跌下来。然后大呼自己伤的不是时候,这么难得的场面他没见到。
“王妃,我们该进宫了,晚宴时间差不多。”雯绣走进对看书的上官雪妍说。
“是吗,这么晚了,墨儿没回来吗?”上官雪妍倒扣着书问。
“回王妃,世子没回来,在太医院呢。”
“哦,给我梳妆吧。”知道儿子不在,上官雪妍有点失落,以前的小团子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现在长大了,也不天天围着自己了,总觉少了点什么。可是孩子大了,自己也该放手让他翱翔,雏鹰要长大就不能把它关在巢穴里和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自己可以护短,可是不会阻断他的成长。
“王妃要穿朝服吗?”上官雪妍坐在梳妆台前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雯绣的问话才打断她的深思。
“穿吧,今天是个正式场合,能参见如此宴会的都是些有品级的夫人,后宫里皇后也会到场,到时候她们都穿朝服就我不穿也不要看。”上官雪妍想想对雯绣说。
“知道了。”
雯绣和雯莲走到衣柜里捧出上官雪妍的圣王妃朝服,这一套流彩鸾鸟朝凤绣纹朝服是上官雪妍第一次穿。上官雪妍很少参见宴会,一是她是个寡妇不方便,二是她自己也不想去,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西越的大日子,再说也是墨儿封为圣世子后的的第一次皇家宴会,她不得不去。以前就是过年的皇家宴会,上官雪妍都很少露面。
“雯绣跟着就行了,其她人留在府里。”上官雪妍也不想带太多的人,带着雯绣也是有自己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