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情迷柏林 Engelchen 1960 字 3天前

那么,他的选择呢?是什么?

他盯视她,一双绿眸幽深无底。

樊希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只银色的相架,里面的画像没了,但相架还在。

她暮然回首,对着他嫣然一笑,“要不要,替我画一张?”

尼尔斯抿嘴,既没说答应,也没拒绝。

沉默,就是默许。

越过书桌,坐在窗台上,她半倾斜着身体,做了个横卧贵妃榻的动作,道,“画吧。”

他看着她,足足五分钟,然后走了过来。

樊希经常给杂志拍封面照,忧郁、性感、清纯、妩媚……各种风格她都可信手捏来,但她知道,魅惑中带着点忧郁、清纯中融入性感,最是撩人。

他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拉过椅子,在她正对面坐了下来。

她换了个动作,双手搭放在窗框上,胸前的双峰在挤压下,呼之欲出。惹火的曲线,横卧的玉体,忧郁的魅惑,清纯的性感……这一切,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

每下一笔,尼尔斯的手都在抖,他知道她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她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玩弄于股掌。

尼尔斯画不下去了,便放下笔,见状,她扬眉。

“我需要吸烟。”

她哼出一声,浅浅的笑,却带着无尽的撩拨。

尼尔斯掏出烟,点燃,想以此平复情绪,却是枉然。

心,乱了,一切就都乱了。

樊希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尼尔斯抬头,她却突然打开双腿,裙子底下,一片风光,里面什么也没穿。

赤.裸.裸的引诱,不带一丝掩饰。

他眼底的光芒一闪而过,随即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变得阴沉、深邃。*的火花璀璨绽放,逐渐急促的呼吸,绷紧的肌肉,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份突发的激情之下。

她坐在窗台上,嘴角勾起的笑容,无声地在向他递交邀请。

在一切开始前,阻止,现在还来得及。

他站了起来,向她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缓慢,十步路,却被他走出了一个世纪的感觉。

樊希低头看他,火辣辣的阳光,火辣辣的注视。

他在她身前站停,抬起头,这一刹那间,两人的目光,猛烈地撞击到了一起。

那一刻,同时抵至彼此内心最深处。

她轻笑一声,伸出两条长腿,夹住他的腰,朝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带,他的腹部顿时贴在她的大腿内侧。樊希伸手拽住他的头发,逼他仰头,不容他后退或者拒绝,低下头一下子吻住他的嘴唇。

她伸出舌头顶开他的唇齿,舔了一下他的舌尖,他像是被电触到一般,拉开距离。

绿眼中闪过怒气,这个女人,非要事事都占尽先机吗?

樊希笑了,笑得浪荡,却也霸道。她甩了下头发,却不经意将裙子一边的肩带给甩了下来,顿时露出大半个酥胸。她是彻彻底底的真空上阵,除了这条裙子,里面一无所有。

尼尔斯喉咙发紧,从腹部窜上来的火苗几乎要将他逼疯,如果这样,他还能忍,那他就不是男人!不加思索,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是主导。

他吻得很重,不放间隙,不留余地,紧紧地压在她的嘴唇上。他咬噬她精致的唇瓣,将唇彩如同她口中的湿润一起吞入腹中。灼热的吻,像一把火,让彼此心脏无可抑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两人鼻尖厮磨,唇瓣交缠,勾起的是天崩地裂般的烟火,叫人窒息。

尼尔斯扣住她的颈子,牙齿沿着她下巴的轮廓,一路细细地啃噬,拇指摩擦着她脸颊上的肌肤。他咬了下她的下巴,然后来到她纤细的颈脖间,舌尖舔上她的筋络,酥麻的感觉,密密麻麻,钻入她的细胞。

她仰着脸,张着嘴,像一条离水的鱼,呼吸沉重。他在惩罚她,用这种撩拨的方式,让她欲罢不能,然后向他臣服。是她轻敌,他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呆板,相反,他了解女人,知道她们要的是什么。他的做.爱方式,一如他平时的处事风格,要么不出手,一击命中!

她同样不甘示弱,任何时候,她都是女王,包括在床上。抓住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

温热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忍不住低低地沉吟。

扳回一局。

他的手罩上她滚圆的胸房,使劲地揉捏了下,她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去解他的衣服,却被他狠狠一把推开。

他看着她,那双绿眼睛,让她想起丛林里的狼。当着她的面,他脱掉衣服,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那里的家伙早已蓄势而发。

手臂扣在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抱了下来,火烫的源泉抵在湿润的洞口,她不由自主地发抖。樊希突然有种感觉,自己这是在与虎谋皮。

没有让她久等,他用力向前一顶,终于冲破那条界限。

两人都是剧烈的一颤,她的紧致让他窒息,而她则被他完完全全地填满、撑开,撕裂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还明显。胀痛在浑身爆炸开,樊希屏住了呼吸,已经无心去关心谁当主导。

他撤退,她还来不及松懈,他再度向前一顶,将她顶在墙壁上。

这一下,彻底的深入,仿佛触碰到了她的灵魂。那一片,从不有人涉及的地方。

她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却被他一把捂住的嘴巴,尖叫隐没在他的手掌中之中。她濡湿的嘴唇,贴着他的手掌,无形的挑逗,骚动他的心。

尼尔斯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进进出出,深深浅浅,隐晦的疯狂。

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在胸口蔓延,她抓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的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男女之间的区别,有时就是这么的粗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