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迎春坊的掌柜前来叫门,说是外间有人来寻。清欢开了门来,见到掌柜身后跟了张婉婷和曼迪两女,那望天观里的火头道士也跟了来,现在却是洋人打扮,脱了道袍。见到清欢,两女做了万福,黑人也要磕头,却被清欢虚空一抬给拦下了。说道,“你可有俗名?”
黑火头便用客家话回道,“禀天骄,区区乌鲁卡,没的道号。”
清欢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这乌鲁卡不好在华夏行走,你便叫汤忠,好好服侍曼迪小姐。”
乌鲁卡道一声喏,便和掌柜退了下去。
张婉婷赶紧上前挽住清欢臂弯,眉眼带笑,“清欢哥哥,我们都在等你,可算来了。”
清欢轻笑,“可都收拾好了。”
曼迪看这张婉婷卖弄,脸都黑了,不高兴的说,“道长,你是不知,这骚蹄子天天想你,都快浪死了,东西全打包了,就等您来,带她上天了!”
张婉婷又羞又恼,扑上去和曼迪撕嘴。
清欢白了白眼,“那我们便即刻启程。”
出了城门,码头上停了一搜挂了米字旗的铁甲炮船,清欢还是头回见到如此威武的水上利器,不禁瞩目。那曼迪看到清欢吃惊,脸上露出得意,“道长,这是我们英吉利的战舰,速度极快,刚好它要去上海,我便让人给我们留了位置。”
张婉婷在边上气了要死,“呸,就知道卖弄风骚。”
清欢点了点头,回头望了一眼武昌高大的城墙,决然道,“那便上船走吧。”众人上船,曼迪与那穿着军服的船长大副打过招呼,便入了船舱,原本是个人一间,黑人汤忠和那些印度的水手住到底层。但那张婉婷偏要使坏,硬钻进了清欢的舱房,这战舰的舱房不比客船,如墓室一般狭长逼仄,一人住着却是尚可,再加了张婉婷便有些拥挤。清欢见张婉婷这般痴缠,也是无奈,只好随她。
张婉婷兴致颇高,钻到清欢怀里腻腻歪歪,一边说着去到上海的打算,清欢听了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到了最后才发现,这张婉婷家中倒是有些势力。
祖父、外祖父乃是前清大员,父亲如今却是中华民国中央银行高官,舅舅乃是江西省主席,就连那奉系的军阀也与她家沾亲带故。
张婉婷与清欢交代家中巨细,手上却不安分,在情郎身上摸索亵玩,倒是玩出火来了,隔着道袍便感觉清欢那如枪巨物雄姿英发,不禁情动,虽是隔着两层不料,还是一口咬了上去,鼻子里发出氤氲呢喃,嘴角却是口涎四溢,清欢也被撩拨地暂时忘却了二夫人和独子的离愁,大手一张,从张婉婷洋装领口伸进去,只听嘶啦一声,张婉婷上身便只余下了蕾丝做的白乳罩,乳罩之内,两只粉白玉兔挤在一起,脸都挤扁,夹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清欢见此,也是眼中带勾,大手攀附而上,肆意玩弄起来。不多时,那张婉婷便弃了肉棒,只顾和蛇一般扭捏起来,香唇微张,只剩下哈哈地呼气~
“哥哥~”张婉婷被这般暴力揉捏,乳晕都硬了,两条长腿搅在一起,自主地夹着淫穴,对着清欢求欢了。
清欢站起身子,张婉婷便跟着跪坐起来,伸手将那亵裤脱了,脑袋钻进道袍下摆,握住那勃起的阳物,张开小嘴便将肉棒吃了进去,一边吞吐还用香舌挑拨马眼,连那马眼中流出的咸水也一滴不剩吃进肚子。
清欢按着张婉婷的脑袋,仰头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紧箍之感,那神经末梢传来的湿滑温暖,清欢虽是尝过千百,却仍是让他着迷。
张婉婷吃了肉棒吧嗒作响,就如贪嘴的孩子藏在被子里偷吃松管糖一般,吃的满脸都是口水,从那道袍中钻了出来,抬头望着清欢,脸上痴笑,眼神空洞,清欢见了,露出邪笑,一步下了铁做的水床,将那张婉婷一把扯过,摔在床上,横躺而下,头却掉到床外,向下垂去,那乳罩中的兔子才得以分开蹲在张婉婷身上。
清欢握着肉棒对着张婉婷微张的小嘴,不管她能否接纳如此巨物,便一下插将进去,直直插到喉咙里,引得张婉婷一阵反胃,刚要反抗起身,却发现清欢弯下腰用手按着自己的胯骨,接着便是如潮地抽插在嘴里,喉咙里进出,那张婉婷被如此鞭挞,气都喘不上来,只顾着两只腿乱蹬,却不想让裙摆飞扬,露出下面的亵裤和内裤来,这是在情郎面前走了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