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是公安局政委,现在自己又正好有求于他,所以,在遭到邓奇峰的咸猪手第一次侵袭后,夏娇并沒有发作,而是强忍怒气和恶心,伸手抓住邓奇峰的那只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用力将它拉开了,同时转过脸瞪了邓奇峰一眼。
邓奇峰却在闭目享受自己手掌摩挲在夏娇腿上时,那种滑腻润泽的销魂滋味,沒有注意夏娇的脸色,见她伸手将自己的手掌挪开,却并沒有激烈的反抗,以为她只不过是故作姿态,或者是女孩子害羞的本能反应,于是色胆陡然高涨,再次将手掌探了过去,一下子就伸进了夏娇那条白色短裙里面……
夏娇自记事以來,从來沒有被男性侵入过这样隐秘的地方,在邓奇峰的手掌探进自己的大腿根部之际,一下子羞愤得气血上涌,加之此刻又喝了点酒,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忽然站起身來,退后一步,摆脱了邓奇峰那只手,然后,想也沒想,抬起手对准邓奇峰那张油腻肥胖的圆脸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一下子把桌子上的人都打懵了。
夏娇的几个姐妹吓得花容失色,用惶恐不安的目光盯着夏娇,有两个人吓得把手里端着的酒杯都打翻在地。
赵经理也吓得不轻,慌忙站起來,隔着邓奇峰的身子对夏娇吼道:“夏娇,你疯了吗,是不是灌酒灌多了发酒疯,快给邓政委赔罪。”
邓奇峰抬手摸了摸火烧火辣的左边脸颊,转过头用血红的眼珠子瞪着夏娇,阴森森地说:“夏小姐,看來今晚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我姓邓的自小到大,除了父母之外,从來沒有被人扇过耳光,今天晚上我不管你是真醉也好假醉也好,你必须要为你这个耳光付出代价,我姓邓的从來不出手打女人,但是,这不代表别的人不教训你,烧饼,你给她松松皮,让她醒醒酒吧。”
说着,他就转过头去,不再看夏娇,若无其事地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夏娇左边坐着的那个板寸头就是外号叫“烧饼”的一个小混混头目,目前正在经营两家电玩城,平时都是邓奇峰罩着的,今晚也是邓奇峰喊过來作陪的。
此刻,他听到邓奇峰发了号令,忽然站起來,一把揪住夏娇的长发,把她按倒在酒桌上,然后,他又把她的头抬起來,左右开弓,连扇了她几个耳光,边打边骂:“臭婊子,你居然敢打邓政委,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坐在对面的治安大队大队长则讨好地对邓奇峰说:“邓政委,这**不识好歹,要不将她带到治安大队去,拘留她几天再说。”
邓奇峰不做声,转头看一眼被“烧饼”扇了几个耳光的夏娇,见她虽然头发散乱、脸颊被打得通红,但仍是倔强地紧咬着牙关,眼睛仇恨地瞪着自己,既不哭也不求饶,心里不由更加來气,喝道:“臭婊子,看來你还是不服是吗,烧饼,继续打,直到打得她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