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二叔你听我解释!!!”
一小时后,薄覃满头大汗的蹲马步扎在外头的花园里,一边扎马步一边喂蚊子,他快哭了求饶,“二叔我错了,我不该在你家看这种东西,我自己歪了没关系,带坏我弟弟,我可真是罪无可赦。”
“但是二叔,你得体谅我啊!我年纪轻轻精力无处释放,我不能给你比啊!我不是禁欲系的!你不能让我也跟你一样当和尚吧!”
薄覃在花园里狼嚎求饶,福伯在客厅内听的不忍心,不禁恭敬的跟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求情,“表少爷看样子知道错了,先生……”
“让他进来。”
“是。”
薄覃腿酸的进门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苦巴巴的,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年纪轻轻,无处释放?”
忽然,沙发上的男人掀起眸子,淡漠的扫了他一眼。
薄覃立马跪好,朝着他讨好的笑,“二叔我说着玩的,你别放心里去。”
“我看你不像是说笑。”
薄覃一愣。
“你说得也对,我的确不该逼迫你跟我一样。”
薄覃呼吸一窒,这是怎么了,他二叔终于想通了?
男人扫了他一眼,“明天临市的宴会,你代替我参加。”
“……”
第二天
唐清歌收拾好水杯面包水果等一切足以备战幼儿园一天文化节的战备物资,刚准备好这些东西,提溜着东西下楼准备装车后备箱里,忽然,一辆熟悉的豪车环绕喷泉,朝着她行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