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2 / 2)

在这样的年代,居然还有打家劫舍的强人,说句实话,当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多这儿是在东南亚,时局动荡的缅甸,什么稀奇事儿都有,我也懒得多说,多叫了布鱼一人,三人过去,将这二十来个拿着上个世纪二战武器的家伙给撂倒在地,通过逼问,竟然意外地从首领的身上搜出了一台卫星电话来。

这卫星电话,是首领用来跟外界联络的工具。

他除了是强人,还是个毒贩子。

这二十多个家伙被我们三个人给撂倒之后,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扑到在地,口中大声叫嚷着求饶。

东南亚这边巫师降头横行,他们作为刀口舔血的一群人,自然知道好赖。

因为是在异国他乡,而且重见天日的我们心情又好,所以倒也没有杀人,甚至都没有伤到几个,一切都以降服为主。

祸害也有祸害的好处,那就是懂得时务,察言观色的眼光也强。

最妙的是那首领因为生计的缘故,居然还懂得汉语。

尽管是带着浓重颠省口音,不过这个对于曾经在南疆战场上面待过几年的我来说,莫名就是一阵亲切。

我没有吵醒其余酣睡的队员,而是用缴获的卫星电话,跟宋司长取得了联系。

接到我电话的时候,睡得半梦半醒的老宋还以为见到了鬼。

事实上,在总局的报告里,我们已经是属于葬身地底的结果,而且为了这件事情,他还跟着几位大佬去据理力争过,只可惜最终的决议已经并不仅仅是由总局方面来拍板,而是上升到了再上面,由那些大佬来拍板。

该牺牲的,总是得牺牲。

至少为了人民群众的集体安全,无论是谁,都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为此老宋还喝了好几天的闷酒,流下了眼泪。

谁曾想,这个让他伤心内疚许久的家伙居然打电话过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我喊了他三声的时候,老宋终于清醒了过来,一阵激动过后,问我人在哪里。

我把我的位置告诉了他,老宋诧异得很,说怎么跑那儿去了?

我说起来就恼怒,说我也不想啊,在黑乎乎的洞子里爬了大半年,谁曾想还出了国?这事儿弄得,我找谁说理去?

我跟老宋将事情的大致说清楚,让他在总局那边报备一下,然后安排南边的兄弟部门在国境线接应。

尽管并非个人意愿,不过我们这一回出现在缅甸,也属于非法入境了,通过正常的渠道离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动静还是有一些的,为了不引起注意,我和老宋商议的最终方案,还是自己摸回家里去。

神不知鬼不觉,对谁都有好处。

这事儿若是别人,自然是千难万难,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终究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休息了一夜,七剑和小马醒了过来,神采奕奕,显得十分精神。

我经过挑选,从这二十多人的俘虏里挑了几个人出来当向导,其余的人,缴获武器之后,也就放了离去。

对于我们这支神秘队伍,没有敢心生报复,那些离开的人又是磕头,又是伏拜,一脸感激的离开。

留下的人,因为常年走私,所以对路况倒也是很熟。

在这识途老马的带领下,我们用了两天时间,昼伏夜出,便来到了国境线的边缘,与前来接应的兄弟单位接上头之后,我们与这几个向导挥手,依依惜别。

接下来,我们在滇南春城休整了两日,然后乘坐专机,抵达了京都的南苑机场。

我带队回到总局,行程十分隐秘。

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总局的负责人王红旗,两人在小红楼的办公室里面,聊了许久。

对于我的工作,王红旗难得地给出了高度的赞赏。

特勤一组,在这一次的事件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但救出了许多失陷敌营的同志,而且那些预备役成员还将这整个威胁藏南地区的地下通道给损毁了,避免更多的损失。

更为难得的,是我们在这一次事件中,表现出来的牺牲精神。

王红旗向我表达了高度的赞扬。

我从他这洋溢的热情里面,读出了歉意,也知道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事实上,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维护国家的老人,我实在说不出半点的怨言来。

人力有时尽,心意在就好。

见过王红旗,我又与其他部门的负责人见过面,与何武这些预备成员交流,然后又提交了行动报告,一番忙碌之后,我向上面提交了休假报告。

宋司长以为我是在撂挑子,连忙跑过来跟我谈,说论功行赏的事情,还在统计,让我别着急。

我笑了,说我真的不是撂挑子,而是有很着急的事情要做。

算算日子,老子陈志程,也要有崽了。

第二章 金色凤凰

我和特勤一组消失了大半年,在无数人都以为不可能活着回来的情况下,突然回归了总局,这事儿无疑是一件爆炸性的新闻。无数人都想要过来拜访我,然而他们能够找到的,恐怕只有我的副手张励耘,以及助理欧阳涵雪。

归心似箭的我连一天都没有停留,就直接转机前往金陵。

第二天早上,我出现在离句容茅山一百公里外的一个山村里面,而这个村子,是传功长老邓震东的出身地。

村子有一个德高望重的村长,正是尘清真人的本家侄子,而村子里有八成以上的人,都姓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