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头贪心,想保住爵位,再传一代,要不,也不会舍了疼爱的儿子去求娶安宁郡主这么个魔头啊。
任老夫人只要一想,心就跟割肉似的,疼得厉害。
谁让安宁郡主是皇家人,他们能怎么样呢?
“等郡主消气了,你再回去。”任老夫人哄着任莺儿。
任莺儿轻轻点头,“嗯。”然后擦了擦泪。
这些都是做给任老夫人看的,任莺儿并不是任家人,她心里明白的着呢,只有这样做,才能讨好任老夫人,才能让她在府里过得更好。
任老夫人想过把任莺儿接到身边养,可这事没成。一来,安宁郡主不放人,二来,任莺儿也不敢在任老夫人身边怕露出破绽,她知道自己是假的,本就有些心虚,哪敢日日任老夫人跟任老爷子眼皮底下。
任莺儿在任老夫人这呆了半日,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等到天黑了,安宁郡主都没有让人接任莺儿回去。
任莺儿有些心慌,想回去瞧一瞧。
可被任老夫人按住了,“不急,你娘醉了,说不得晚上还要耍酒疯,就在祖母这住一晚。”
“我听祖母的。”任莺儿乖巧道。
任老夫人看了任莺儿一会,忽然问,“郡主之前可说了些什么?”酒后吐真言,安宁郡主肯定会吐露一言半语的。
任莺儿道,“娘说什么周氏死了,很高兴。”
任老绫人脸色一凝,“水性扬花的东西!照我说,当初就不该娶她!”要不是任莺儿在这,任老夫人真恨不得将安宁郡主好好骂上一顿。
当然,任老夫人也只敢背地里骂一骂。
这天晚上,安宁郡主睡得极好,睡前还让身边的姑姑帮她用珍珠粉保养脸。
第二日。
安宁郡喝了一碗血燕粥,喝完,又让下人拿了镜子过来,“果然气色好多了。”安宁郡主对着镜子笑了。
“郡主本就生得美,先前是心里难受,这才憔悴了些。”身边的姑姑道。
安宁郡主笑得更高兴了。
姑姑小心问道,“小主子还在老夫人那边,是不是该接回来了?”
安宁郡主听了,道,“不必,等会我就要出门了,就让她在那边多留一会,本就是亲祖孙,多亲近亲近也是应该的。”
安宁郡主用过早膳就出门了,她昨天给安家下了贴子,这会过去正好。
再说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