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虽说吃了延育丸,徐珮怀着身孕仍是觉着有些体力不支,才到玉山阁整个人都是虚软的,只捂着心口瞧着一脸气定神闲的信阳王。
“你来的真迟……可是刚承宠了?”有些不悦地把徐珮拉到怀里,男人似乎恼起来了。
“陛下怜惜我,方迟了些……你今日又想做什么?”徐珮故意强调怜惜二字。男人却一把扯下她来不及换掉的寝衣,“对待处子美人,本王自当怜惜,对待淫妇嘛,自是要用对待淫妇的那套……”
“别,别……”她肚子里可才初孕,徐珮不住挣扎起来,男人这几日在王府夜里总想着这小淫妇,倒是有些激动,只把她的衣裳一口气全扯开了,果然瞧见亵裤湿漉漉地似乎因着挣扎涌出来许多阳精,那亵裤根本包不住,有好些都淌到了大腿上。
男人见她这般,越发觉得她下贱,好摆弄,只掏出自己的阴茎想扯开她的亵裤插进去。徐珮却不停地挣扎。“不成,我要问清楚……太子,太子殿下是不是在你那儿……”
“你觉得现在适合问这种问题吗?”低头贴着她的唇儿男人又不住道,“你让我弄一回,自然慢慢说与你听……”说着男人便插了进去,徐珮方才已经与了慕容瑄一回,现下又走了远路,整个人好生虚软,男人插入时便受不住了,只不停地央求。“你放开我……我不行……我乏了……”有些脸色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只抓着他的手臂央求。
男人一时也觉得她好似有些不耐折腾,身子不挺发颤,面色苍白,便愣了愣缓缓退了出来。“竟这般娇养……前几日不是日日承宠么?”
“我许久没走远路了……”有些疲累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把手搭在他手臂上,轻声说着。
“那你歇歇……其他事等本王舒坦些再与你谈。”男人干脆把太子的事瞒着。
“你!我求你……或者你告诉我太子他是不是还活着,好不好?”
男人将她放在椅子上,抚了抚她的长发。“我不是说过吗,慕容瑄仍在派人追杀他。”
“这……那那个玉佩是怎么回事?”
“无可奉告,或者,等哪天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说一两句与你听?”说完,男人便离开了。徐珮却乏的很,只倚在椅子上歇息,看来太子殿下仍是无虞,只是那信阳王并不好相与,也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