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自新婚从没有和夫君分别如此久……我,我想见见夫君可以么?而且,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妾身都在陪着夫君,安王也未独自一人离开过安王府……他不可能跟别人密谋什么……”
“小淫妇!你的意思是说自娶了你,安王便夜夜春宵吗?”把跪着的徐珮拉起来,皇帝气恼地盯着她。
“我,我……”徐珮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天才道:“王爷他想我早点为他怀娃娃……”这也算是默认了,徐珮羞臊难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着皇帝陛下的面直白地诉说夫妻如何恩爱相处,这实在不该是正经妇道人家所为!
“是么?”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只不住质问她,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这两日,赵王的母亲丽妃,安王的母亲如贵妃一直同朕求情,朕心烦得很,没有召见她俩,连后宫也未曾踏入一步……”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好半天男人才低声道:“今日本想疏解一回偏生你又来了……”
听见皇帝陛下这话,徐珮吓得浑身打颤不知道怎么应他,直咬着唇儿把头低得低低的。皇帝看着她明眸皓齿,一对桃花眼眼角带泪却把人勾的死死的,再瞧瞧那雪白的香肩,混圆的奶子,下体越发滚烫,手指顺势抚上她的嫩唇,好一会儿才用因欲望而带着沙哑的声音道:“这地方可曾含食过那物。”皇帝儿子多,但他隐约记得安王确实才成婚三月有余,看这娇娘子羞羞怯怯的模样,只怕床第之间仍有些生涩,于是这般问道。
闻言,徐珮一颗心如坠冰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虽年轻不懂事,大抵也知道皇帝陛下想做什么,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王爷怜惜臣妾未曾……未曾叫臣妾这般……”
“如此……那朕替安王教导你如何侍寝吧……”说着男人冷笑一声,命徐珮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把她的手儿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腰上,徐珮一时吓得花容失色,只不住摇头低泣。“陛下,臣妾可是,可是安王的正妃……您的儿媳……我……如何能这般?”
“你说安王未曾谋反,朕亦不知道真假,如今你说未曾替你夫君安王以口侍奉,朕先试试看,看你有没有欺君而已,王妃莫要紧张……”说着,男人竟捏着徐珮的下颌,攫着她的唇儿一口含住,不停吮吸舔舐她的嫩唇!皇帝正当盛年,为免后宫倾轧,前朝后宫牵连勾结,平时对待宫嫔后妃都极为克制,甚至连纳新宠也懒,现如今不知为何竟觉得眼前这小妇人甚为新鲜,试试味道也是不错的,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皇帝又伸着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她虽挣扎得厉害,可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终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大,被男人死死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便动弹不得了。颇为得意地揉搓着安王妃也就是自己儿媳的身子,皇帝故意又狠狠一吮,才放开她。
一时间,两人唇瓣还连着几丝银线,徐珮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两腮绯红犹如涂了玫瑰色的胭脂一般,皇帝又饥渴地舔着她的唇角,眼中满是欲望的色彩。“真不曾那般?”手指背抚着安王妃的嫩颊,皇帝几乎克制不住,只把她抓得紧紧的,用那灼热滚烫的下体隔着衣料顶着她。
“不……陛下……臣妾无法……臣妾……呃……”不容她拒绝,皇帝猛地捏了捏她的乳儿,徐珮一时吃痛倒在他怀里,男人顺势把她抱起来。
“朕心烦的很懒得审他俩,把这事交给了国舅,你若是服侍得当……朕会考虑亲自见见他俩,嗯?”将安王妃放在床上,男人拉着她的手儿轻轻烙下一吻。
接连的意外折磨得她心力交瘁,徐珮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开的,只能紧张地抠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