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脚踢着抽屉,一点一点试图把它推回去。
“卉卉,来哥哥膝盖上。”
意卉站起身,睡衣裙摆掉落在膝盖上,刚想坐下却被他翻了个身,趴到他的身上,延川扯着她的背上的蝴蝶结把长手长脚的大蝴蝶往前一拎,她的上半身折下去,臀部向下,被他的膝盖顶得撅起来。
“一个字一个字背。”
他的手掌落在仄音和韵脚上,仄音厚重,韵脚温柔,落下之后还要揉一揉四处被拍红了的肉。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把一首浣溪沙真的摊破了。听说这首词牌名又叫山花子。
他倒不觉得词像山花子,到是被手掌晕红的地方更像山花子,开在雪山上,长在颗粒分明的雪粒上,娇嫩的滴出红色的津液一样,才是真的山花子。
背上片的时候打左边的臀肉,右边的臀肉要排队进场。下片比上片少一个平韵,她也少挨了一巴掌。延川想想不高兴,又补齐了一下重的。
她的叫唤尖细,工笔白描画里的小花小鸟估计都是这么叫的,脆生生的像掰碎了的苹果。
他忽然发现自己为什么不喜欢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了。
他喜欢的是,“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深闺梦里人。”
就像春药包裹刀刃,抱着白骨做春梦,她捂着屁股回头看他时的眼神,都是又狠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