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痛哭呻吟,被沈云霆钳住的双腿不断挣扎,这“赏赐”好似是要要了她的命般,粗长的性器粗暴的在干涩的甬道内进出。
混着血液,挺翘龟头戳在软肉上,紧致花穴皱缩,排挤着性器。沈云霆额角青筋暴起,掐着皇后的腰,性器艰难的缓抽慢送。手部肌肉鼓起,制住挣扎乱晃的娇躯,龟头一次一次狠厉戳着花穴内的软肉,直到沁出了淫水,润着轧着可怖青筋的肿胀性器,才渐渐在穴肉内得了趣。
皇后一张殊色娇容上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眉目紧皱,贝齿紧咬,唇色苍白,檀口细微发出痛苦的呻吟,呼吸孱弱,柔夷掐着钳制住她的手臂,虚弱且无声的抗衡。
沈云霆阴翳的目光盯着她瞧,她如木偶般任自己压着为所欲为,无声抗拒。
一如新婚夜。
他双手推开椒房殿的大门,殿内两排灯烛微晃,龙凤呈祥的喜烛烈烈燃烧,夏风轻拂吹开沈云霆绣着龙纹的大红喜服衣袍。他沉着步,一点一点走进虚软靠在阔木床柱上的沈昌平。
她约莫是醒了,被绳子缠绕的身子微微挣动,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反剪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声音。沈云霆站在她身前,静默半晌,眸底千思百转,猛地掀开她的盖头。
沈昌平双眼微刺,慌忙眨了好几下,内心忐忑如擂鼓,不知道和亲随侍的精兵护卫都去了何处,又是谁敢拦截下澧朝公主的和亲凤舆。
面前人脚底穿着暗金色的靴子,再往上是一袭同她一般的大红喜服,她心下诧异,待瞧清那人冷峻阴沉的面容,赫然是她出嫁前送她上凤舆的皇帝沈云霆。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眸,唇腔内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着虚软的身子。怀顾四周,这处正是她母妃待了十几年的椒房殿,她又回来了,还坐在椒房殿内的喜床上,一切都明摆着告诉她,这件事从塞外前来和亲开始便不简单。
沈云霆擒住沈昌平的下颚,取出她嘴中塞着的手帕,扔在一边。
“皇兄?您这是在作甚!快放本宫回去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