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胡言乱语?本宫虽说失了忆,不大记得先前的事,但本宫是左相之女,是陛下明媒正娶上了玉碟的正宫娘娘!你快些让开,不然本宫便以冒犯之罪治了你。”
皇后大幅度挣扎着被他紧紧擒住的身子,先前还是学着话本里的虚张声势,这次是当真起了恼意,娇声呵斥。
“呵呵,原来如此,他竟如此欺瞒谎骗于你?沈云霆当真是好算计!昌平,他骗你,骗我,骗了所有人!昌平你就是澧朝的公主,而我是左相之子,我的嫡亲妹妹本该入主后宫,却被他一招谋算,遣去替你和亲,他又致使你失忆,封锁了后宫消息,让人探听不得。若不是父亲早先的门生在此次和亲队伍里,冒死递了消息出来,他怕是要瞒天过海!”
宋子安猩红着双眸,直视皇后,那些个剪不清的混乱思绪瞬间通窍,父亲自幼教导的尊君爱国之道,统统抛于脑后,若要他侍奉的是这般的君主,那他便是枉读了十几年圣贤书。
沈云霆那般的阴私小人,何其配?
“荒谬!”
皇后闻言震荡不已,强撑着心神,沉声怒斥了宋子安一句,又趁其不备,挣脱束缚,慌乱逃开。
刚躲进锦被里,潮红面色,疾疾喘息几下,才心神不宁的拨乱了几声铃铛,佯装刚醒唤婢梳洗。一阵稳健的步伐在殿中响起,她无暇去听,思绪全被那宋子安的几句话搅和了去。
宽阔胸膛携着殿外的凉风,贴在她后背上,狡猾软舌濡湿她耳垂,舔进她耳廓,嗓音染了笑:“梓童睡得可好?”
“妾自是好的。”皇后陡然一僵,心脏胡乱怦跳,随即垂首敛眸,软软倚靠在沈云霆胸膛上,只作无事发生。
龙舌吮着颈侧娇嫩肌肤,鼻尖萦满馨香,不安分的大掌从前襟往里探,捏着肚兜下的两团蜜乳,可劲欺负。
“唔唔......陛下......”
皇后惊呼,昨日里方翻云覆雨弄了几次,晨起又偷溜出宫听戏遇上了宋子安,身心俱疲,又如何遭受得住沈云霆的索要。她忙拉紧自己的衣襟,动作拉扯间,领口大敞,肩膀上的青印被沈云霆尽收眼底。
“这处是怎么回事?”
皇后大惊,双手无意识揉捏皱了衣襟,心思百转,贝齿咬着苍白的唇色,垂首作了那娇滴滴的羞人样,娇嗔着身后的沈云霆。
“妾......还不是陛下弄出来的,怎得反倒问起妾来?”
“呵,倒是朕的不是了,那朕这便给娇娇赔礼。”
沈云霆薄唇吻着那两处青印,双手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遂压着皇后白日宣淫以告他的赔礼。